第二章(2/3)
凉,蔺寒衣将唇附至她的耳畔,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既上了我这条鬼船,你就永世下不得船!」
眼眸,再忍不住地缓缓阖上了,因为染临霜由他那冷酷,不带一丝情感的言语中已完全明白,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就算娶她,就算成为前途未卜的孤将。
但她更明白的是,他并非是一个汲汲营营于名利、权势之人,若只是为了自己,仅为了保住一条命,像他这般顶天立地,在沙场上丝毫无惧生死的男子,根本毋须如此。
他要保护的,根本不是他自己……
正当染临霜脑中缓缓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时,一股突来的刺痛令她忍不住地张口无声痛呼。
因为不知何时,蔺寒衣竟将她的身子一拉,一手扯掉她的亵裤,毫无预警地将手指刺入她那丝毫没有任何润泽的处子花 径。
「看样子你爹还真是用心良苦,竟送我个处子来做为补偿。」感觉着身前女子全身剧烈的抖颤,感觉着包裹住自己手指的那紧窄、细嫩,并不断将他手指向外推挤出的花 径,他在黑暗中冷冷一笑,「只可惜,处子我见多了。」
身子,是那样的疼痛,痛得就像硬生生被撕裂一般,但其实染临霜的心,也是那样的抽疼。
因为她明白他说的一点也没错,她是不是处子,他自然是毫不在乎的。
毕竟像他这般的男子,是多少姑娘家心中的想望,就连她,也不例外……
一直没有忘却过初见他时,那一个大雪纷飞的夜。
那夜,他千里单骑的进城来,只为给慕家小姐送上一对北漠石打造的耳坠,可那夜,慕家小姐睡得沉沉,怎么也不肯起,所以她只能静静地为他温上酒,烧上火,然后看着他一语不发地喝着酒。
那夜,自己是如何睡去的,染临霜不清楚,只知道当第二天清晨她幽幽转醒时,她的身上,覆着的是他的大氅,她的身旁,有着用油布包小心翼翼包着的那对耳坠,以及多个火盆,而他,早已连夜离城……
自那日后,他每隔几个月总会来一回,而在等待慕家小姐起身之前,也总是由她接待他,所以她很清楚,或许在外人眼中的他,是个少言寡情之人,但他,绝非无情。
喜欢那默默无声伴着他的时光,喜欢悄悄凝望着他喝酒时的豪迈模样,喜欢他什么也不多问、不多说,却总会在离去时对她这身分低贱的女侍微微一颔首的浅浅温柔……
真的喜欢。
可这喜欢,在现今这一刻,已全然被残酷的现实所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