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3)

「我自己……送上门……」惨白着脸踉跄了两步后,染老爹整个人跌坐至冰冷的地面上。

「所以,若往后我在天都城中听到了任何耳语闲言,若哪天我不幸战死,我想你染门一家所有人应该立即能明白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望着染老爹那惊惧的模样,蔺寒衣冷冷一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我……」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染老爹颤抖地举起手,紧紧揪住自己那颗剧痛心脏前的衣襟。

望着染老爹怪异的举动,蔺寒衣静默了一会儿后,淡淡问道:「你还能活几日?」

「您……」听到蔺寒衣的话后,染老爹的脸色彻底灰青了,因为他确实得了不治之症,也确实活不了几日,但这秘密,明明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为何蔺寒衣竟会知晓?

「你从不是个狗急跳墙之人,更非有如此机心之人。」将酒杯再度倒满了酒,蔺寒衣一把将酒倾入口中。

「不,不是这样的,霜儿真的不知道!」听着蔺寒衣那似乎话中有话的说法,染老爹急急跪爬至他身旁叫道:「全是我、我一人……一人所为!」

上苍,他真的做错了吗?他,真的看错了吗?

那多年前虽寡言少语,但总在他蹄前马后默默帮着他的少年散兵,真真已全然的无情了吗?

而他苦心经营多年,隐忍多年的这步棋,究竟是救了染临霜,还是害了染临霜?

罢了、罢了,毕竟事已至此,就算错,他也只能错到底、赌到底了!

霜儿公主,或许一时会苦了您,但请您原谅老奴,因为老奴,再无法照顾您了。

但若是您,一定会有办法的!

您一定会有办法让这如今冷冽如冰的冷面战神眼底,再度回归他少年散兵时曾有的淡淡温柔……

「就这几日的光景了……」缓缓阖上双眼,许久许久后,当染老爹再度睁开老眼时,他的眼底却有一抹笃定与决绝,「但您放心,未见霜儿正名前,小老儿一定不会走,并且,就算小老儿走了,也必定会留下那令您永世无法反悔的法子……」

三日后,蔺府举行了一场没有宾客的婚典。

但岂只没有宾客,连大红喜烛、大红嫁裳全没有,有的只是一名静静坐在蔺寒衣寝间里的孤单女子。

当一阵酒味随着风传入染临霜的鼻尖时,一个开门声也同时响起。

身子一僵,可染临霜还是立即由床上站起身来,望着那个三日未见,如今终于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冷漠高大身影。

「替我更衣。」在摇曳的烛光中,蔺寒衣坐至床榻上淡淡说道。

颤抖着手,染临霜依言静静地为蔺寒衣褪下外衣,然后感觉着一阵浓浓的酒香袭来。

「不会说话倒也好,省得我烦腻。」望也没望染临霜一眼,蔺寒衣大手一挥,挥灭了案上烛火,「上床。」

也罢,该来的总要来的……

一片漆黑中,染临霜褪去外衫,放下长发,缓缓坐至蔺寒衣身旁,然后在感觉到一只大掌隔着抹胸一把袭上她的胸前丰盈时,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颤抖了起来。

「发什么抖?」静谧的屋内,传来蔺寒衣冷冷的嗓音,「既然敢来要胁我,就要做好与我一同坠入地狱的准备。」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依然低垂着头不断地抖颤着,但染临霜只能轻咬着下唇,然后在蔺寒衣对自己**愈来愈直接与大胆的抚触下,急促地呼吸着。

「这身子倒也玲珑,很适合替我孕育个鬼族之子。」一把扯下染临霜身上的抹胸,蔺寒衣直接盈握住她赤裸的挺翘椒乳搓揉了起来。

唔……

当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胸前浑圆被人如此逗弄时,染临霜口中发出一声无声的低喃,可她的身子却也彻底僵硬了,俏脸更是彻底惨白。

因为此时此刻,她终于明了父亲是用什么来要胁他了——他的鬼族身分!

毕竟这秘密若传了出去,若让那帮本就想方设法想除去他的政敌知晓,若让那帮本就私下迫害鬼族的分子知悉,他将失去的,又岂止是权势与名利而已?

等待他的,根本就是无间地狱啊!

「既已明白你染家做了什么蠢事,那么有一句话,你便必须一辈子牢记在心——」感觉着染临霜浑身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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