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3)
帮尔书雅净身时,更低声这么对她说道:「所以你更要牢牢记住大婶的话,你这身子,千万不能让你未来夫君之外的男子随便乱碰,懂吗?要是出了差错,你这辈子,就苦罗……」
那夜的尔书雅,虽不明白仇愬什么时候成了个山寨主,还成了她的「哥哥」,但她还是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不过什么叫随便乱碰,什么叫出了差错,尔书雅至今还是弄不明白,因为这些年来,她的身旁除了仇愬外,根本就再不曾有任何人出现过。
「你……这是在……随便乱碰我吗?」当感觉着仇愬的大手不断隔着衣衫,轻揉着自己那被瞎眼妇人殷殷叮嘱过不能让别的男子碰触的浑 圆,尔书雅低下头喃喃问着。
「我是在欺负你。」用手指来回擦抚着尔书雅衣衫下,那缓缓紧绷、挺立的红樱桃,仇愬淡淡说着。
「呃啊……」当乳 尖隔着衣衫被人轻擦之时,一阵剧烈的战栗窜过尔书雅的周身,而她的口中,更发出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懂为何会发出的古怪嘤咛,「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你多大了?」听着嗓音向来淡雅清然的尔书雅此刻那甜腻、青涩的吟哦声,仇愬眼一眯,手指缓缓一捻。
「啊啊……」当左半边红樱桃被人一把捻住并来回拧转、拉扯时,尔书雅身上那股战栗感更形猛烈,令得她的唇角不住轻轻抖颤,「十……十七……」
尽管不断在心中告诉着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但不知为何,尔书雅就是无法冷静。
因为在仇愬的碰触下,她的身子竟像被火烧似的灼热、虚软,不仅一点力气也使下上,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可她实在不明白,他这样欺负她,与她今年多大,到底有什么关系?
「是的,十七了,所以,从今而后,你除了是被我囚禁在书房的囚犯之外,还将是在床上供我玩弄的玩物。」望着尔书雅因完全不明白男女情事,却在自己抚弄下娇喘微微,双颊泛红的娇傻模样,仇愬的眼眸更深邃了。
「你……」听到仇愬的话后,尔书雅隐隐有些明白了,明白如今他对她所做的,便是瞎眼妇人口中所说的「出了差错」!
因为若这种事,真如同那瞎眼妇人所说,是必须与她未来夫君才能做的,那么现在他这样对待她,自是不该、自是无礼、自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原来,他是在伤害她,而之所以伤害她,只因他早知道她根本无法反抗他,也不能反抗他。
「唔……」尽管雪白的椒乳在仇愬那又搓、又揉、又捻、又拧的刻意挑逗下,尔书雅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身子那股异样,且四处流窜的陌生热浪,但她的眼眸,却缓缓模糊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他要的只是她那颗替他出谋策画的脑子,所以她只要能忍受住寂寞与孤单,她的生活其实与普通人没有太大的不同。
如今,她才终于明了,其实他从来没有将她当个「人」看,只当她是个可以予取予求的「玩物」……
一股浓浓的自伤与屈辱感,令得身子无论被如何抚弄、把玩,胸前的丰盈被挤压得是那样的胀痛与酥麻,尔书雅都紧咬着下唇,再不让自己口中流泄出任何一点声音。
……
仇愬根本就不理会尔书雅的反抗,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着她,让她在无助又疲惫之中,在他的手中一回又一回的着、欢愉着、啼呼着,直至彻底地在他的怀中昏厥。
三年后
柳絮,轻轻卷在春风间,最后缓缓飘落在水池旁。
「十二……十二……十三……」静静坐在窗旁,尔书雅望着飘落在水池上的花瓣,心中喃喃数着。
这是她六年来的唯一乐趣;春天数花瓣,夏天听蝉鸣,秋天观落叶,冬天望飘雪。
岁月的更迭,对她来说几乎不存在任何意义,因为她只是一名被囚禁在书房中,永远无法见光的「禁脔」。
自仇愬当上左宰相后,至今已三年了。
这三年里,尔书雅有了一个侍候她的聋哑婆婆,她依然日日穿的还是男装,住的也还是仇愬的书房。
在这个堆满书的书房里,没有属于她的任何东西。
她大半的时间要不是看书,就是坐在窗旁看花开花落,但最多的时候,是与仇愬讨论一些新政策与怪问题。
那些问题简直千奇百怪,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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