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3)
你动情的部位吧?」
……
天都上空的雷声,掩盖住了尔书雅所有的媚啼声,而在仇愬有意的挑弄下,她一回又一回地被他玩弄至,直到她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直到她的眼眸疲惫得再睁不开。
当洞外的雨声,终于缓缓变小之时,仇愬才将尔书雅的衣衫重新穿戴完整,然后以自己的身子护住她,冒着雨,将她送回房内。
「拿好它。」
就在尔书雅明白他达成了目的即将离去之时,她的小手中,却多了一把更冰冷且锐利的匕首。
「若你真想攫得自由,记住,是这里!」将尔书雅的小脸转向自己,仇愬手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若真有那么一天,到时,只要你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用剑刺下去,你就再不必受到任何人的箝制与控制了!」
仇愬那强迫性的灌药行动,持续了整整半个多月。
他每隔两夜便悄然无声地来到尔书雅的床前,将那苦涩又古怪的药汁以唇灌入她的口中。
但除了第一夜后,他再不曾碰过她。
可由七天前开始,他却再没有出现过。
终于不需要了,也终于结束了吧?
他,终于找到可以不必靠近她,也可以解决一切的方法了吧?
虽不断那样告诉着自己,但每当想起仇愬那每回来都比前一回消瘦的身影,尔书雅的心,总会不由自主的微微抽痛。尽管她早明白,这样的自己是如何的愚昧与蠢傻……
这夜,当尔书雅如同过去午夜般孤独地躺在床上彻夜辗转难眠、暗自垂泪时,突然,一道黑影悄悄由窗口窜入。
黑影在来到她的床前后,竟一把点住她周身的穴道,然后扛起她向窗外飞去。
「唔……」感觉到此人身形与仇愬完全不同,尔书雅先是拚命地挣扎着,但在望清眼前人时,她蓦地一愣。
因为此刻扛住她的,竟是以前一直服侍着她,却被风秋原不知以什么理由赶离府中的聋哑婆婆。
「你……」
未待尔书雅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聋哑婆婆便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悄悄扛着她在玫园的屋顶上飞跃,最后来至一处她从未到过的偏僻小屋。
当身子终于落地后,聋哑婆婆立即对她做了一个「静」、「听」的动作。
在明白聋哑婆婆的意图后,尔书雅轻轻点了点头,便屏气凝神地静听着屋内传来的细微对话声——
「仇愬那小子如何了?」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据近日唯一替他看诊过的大夫所言,他若再这么任性地继续拒绝接受任何治疗,估计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所以,大人您取代他左宰相之位的那一天,指日可待了!」
那个回答风秋原提问的声音,尔书雅似乎觉得有些耳熟,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无心细辫,因为她几乎没有办法相信自己耳中所听到的事实——仇愬真的病了了,而且还病到可能根本过不了这个冬天?
但这,怎么可能?
在她被赶离仇府之前,他看起来明明与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啊!
更何况,就算他的病是最近小爆发出来的,可才短短几天,究竟是什么原因,竟让一向身强体壮的他严重得如此一发不可收拾,还让他压根儿拒绝任何治疗?
尽管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但尔书雅还是勉力凝聚心神,继续关注着屋内的谈话。
「宫里头知道呜?」
「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才会将一大堆麻烦事全去给他,放他一个人在他那个破书房里慢慢待着。」
「他府中究竟有没有不寻常之人的存在?」
「据仇府下人所言,仇府多年来一直都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唯一的不寻常,就是他那任何人都不敢轻易靠近的书房。」
「仇愬那书房至今只有李东锦进去过,可他说,里头除了书之外,什么都没有,无趣得很。」风秋先是喃喃自语着,而后,话头一变,「我们三日前寻获的那名刺客又怎么说?」
刺客?指的是她那青梅竹马的哥哥吗?
原来他真的没死,只是被风秋原逮获了……
「那名刺客说,只有等到我们告诉他他婶婆张氏的下落,他才会将苏拉的秘密告诉我们。」
「张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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