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风雨最无情(1/7)

声音冷冷道:”谁也动不得这船上一草一木。”语声响处,还隔着甚远,但说到最后一字,却已就在船舱门外,冰冷哭锐两语声,听得人牙根都要发软。

金河王又惊又怒,大喝道:”什么人?敢管老夫闲事?”舱外冷冷道:”你可认得贫僧?”一个麻衣赤足,肤色漆黑如铁的枯瘦僧人,自舱门下阴影中缀缓现出身来。

金河王面色微变,脱曰道:”可是伽星法王?”要知伽星法王名传天下,金河王虽末见过他,但他这种奇异的装柬,奇异的形貌,却早已被江湖中人指说过不知多少次了,金河王一眼瞧过,便已知道。

伽星法王枯涩的面容,露出了一丝微笑——但这微笑之中,却无半分笑意,只是嘴角微徽牵动了一下而已。

只见他双手合十,徐徐道:”不想金宫魔主,竟也识得贫僧。”金河王这一身奇装异服,怪模怪样,江湖中亦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尤其那一束比身子还长的金色胡须,更早已成了他的独家招牌,伽星法王自也一睹便知、金河王干笑道:”好说好说,本宫与大师索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大师为何要来管本宫之事?”加星法王道:”你要生要死,都与老僧无关,只是这艘五色帆船,乃是老僧属意之物,天下无人动得?”铃儿与殊儿见到有人来救,面上本是满怀期望之色,此刻听他竞也是不怀好意而来,不禁大感失望。

水天姬走过去悄悄道:”你失望什么?我早知道今日到这船上来的人,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谁也没安着好心,咱们要想脱身,还是得自已想法子。”铃儿道:”什……什么法子?”

水天姬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也想不出。”

金河王冷笑道:”不想大师身在方外,居然也妄生贪心,要来强夺别人所有之物,难道不怕被我佛如来怪罪么?”伽星法王道:”老僧只是不忍令紫衣侯绝世武功,从此失传。是以赶来取他武功秘接,代他传道,其他红尘之物,老僧一介不取,此本我佛普渡众生,慈悲之心,岂能与贪念相提并论?”金河王道:”如此说来,本宫倒失敬了!”

伽星法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裁善裁!”

金河王突然放声大笑,道:”好个慈肠心悲的老和尚,紫衣侯武功纵要相传,他自己有的是后人,也轮不到你呀!”伽星法王目光闪动,道:”谁是他的传人?”金河王道:”舱中的都是”伽星法王锐利的眼神,在方宝儿、水天姬、铃儿、珠儿、小公主身上一扫,冷冷道:”这五人天资不佳,若是传了紫衣侯之武功,必为紫衣侯门户之羞,老僧与紫衣侯神交已久,实不忍令他盛名死后被污,今日说不得只有越俎代庖,将紫衣侯武功秘接全都取去了。”金河王道:”你这老和尚明明要想偷别人武功,又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岂不令人齿冷?”伽星法王怒道:”你竟敢对老僧如此无礼?”金河王道:”今日你我少不得要打一场,有礼又怎样?无礼又怎样?别人伯你,本宫可不怕你!”枷星法王道:”老僧出正想隙瞧金宫秘拉,请!”两人目光互瞪,对面而立,伽星法王虽然枯瘦,金河王却矮了一尺有余。

阵风吹过,寒意更重,风势也狡前猛烈。

众人见到这两大绝顶高手,又将展开一场生死之搏斗,心中不仅泛起一阵兴奋激动,还不觉有些好奇,只因紫衣侯与白衣人之斗,虽可惊天地而泣鬼神,但两人只是以绝世之剑法相争,打得可说堂堂正正,而此刻这两人却都是奇诡怪异之人,身怀之武功,也俱都各走溪径,怪异百出。在两人未曾动手之前,谁也不知道他两人将要施展何种怪异的武功,是以人人虽都满怀忧虑,仍不免大动好奇之心,想瞧瞧那从不外传的金宫秘拉和中原罕睹的天竺异功,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除此之外,众人观战忘情,还有一点与平日大不一样。

紫衣侯与白衣人之胜负,天下灭莫不关心,而此刻这两人的胜负,却无一人放在心上。

只图他两人无论谁胜谁负,都与别人没有半点好处,这两人若是落个两败惧伤,才是绝顶妙事。伽星法王与金河王身子仍未移动。

水天姬等人目光也无一人移动

突然问,金河王手掌飞扬,隐藏在掌中之金线,又自飞射而出,风声破空,”嘶”地抽在伽星法王身上。

金线出势虽快,但众人算定伽星法王,必将以巧妙之身法闪开,谁知伽星法王竟然不避不闪,任凭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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