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旧怨消难尽 新愁逼人来(1/16)

动手脱掉你的衣服也是一样的。”

对,除非她有本事马上死掉,而事实上她死了,那两个男人还是可以剥掉她所有衣服的,只不过那时候她不知道罢了。

于是不久马玉仪就变成**。不过经她苦苦哀求,总算给她一件象征式的上衣。

来富第二道命令就是要她梳洗干净。第三道命令就是要她吃很多东西。

他保证如果她乖乖听话,他们两个都会变成决不动手的君子,只不过眼睛吃吃冰淇淋而已,反面的意思谁都懂得,所以不必多费唇舌。

就这样,马玉仪变得又肥又白,整天喂那两个男人眼睛吃冰淇淋。幸而他们很有信用,虽然时时有很多丑态发生,却当真没有用一只手碰过她。

那两个男人一直在房间内喝酒吃菜,同时又在赌牌九。喝酒并不稀奇,但一连几天赌下来却有点古怪地方,那就是他们并没有银子或任何赌注,赌帐只记在纸上,记得一丝不苟,赌的过程也万分认真。

马玉仪自是乐得他们拼命去赌,这样她偶然换换姿势,或者起身方便等等都比较好些。

不过,她听来听去总是不明白他们赌注是什么?何以时时脸红脖子粗的争执吵嘴?

夜色深沉,马玉仪被他们争吵声音惊醒了。

明亮的灯光下,那两个赤着上身精壮小伙子正赌得起劲非常,似乎比任何时间都起劲些。

她叹口气悄悄起身方便。走出来时,只见四只带有酒意、含着欲火的眼睛盯住她。

这已经是习惯,只要她一动总会招来可怕视线。不过这次她去不能顺利缩回炕上,因为来富指着旁边椅子,道:“过来,坐在这儿看我们赌。”

她瑟缩一下,还是走过去了,因为这样总比他们抱过去好一些。

但来富又命令她道:“不行,这样我们看不见,站在椅子上。”

马玉仪一时为之头脑昏眩,下意识地用双手掩住下体,尖声大叫:“不,不,我不站,我死也不站。”

来富得她不叫了,才冷冷道:“不站也可以,那就盘膝坐在桌子上。”

马玉仪真不知怎么办?叫喊?逃走?跟他们拼命?

但好象全都没有用处,只听来富又冷冷道:“如果你不听话,我们动起手来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你莫非想试试看我们是不是男人?”

换了黄花闺女可能不懂话中之意。但马玉仪自是明白,况且这几天以来他们的种种丑态,老早就证明他们一定是男人了。

她涌出晶莹泪珠,却不敢坐着不动。当下慢慢起身,又慢慢先提起一只脚踏上椅子,但不论动作如何的慢,她终于站在椅子上了。

两个男人坐下仰望着她,发出种种可怕笑声和说话声。

不过,马玉仪已经听不见,她迷迷糊糊如在云端。只觉得两个男人的眼光,好象刀剑一样刺得她遍体鳞伤。

唉,天啊!我的灾难什么时候才过去,才完结?我只要能够躺回那炕上,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老天爷请帮帮忙吧……

一阵冷风使她近乎赤裸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这种情形似乎有人掀开厚厚的棉被进来所带入的寒冷。

她还未曾转动眼珠瞧看,忽然腰间一麻,耳目失灵,而且全身僵住。

但她仍然保持站在椅子上的直立姿势。

她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变成木头般没有知觉的塑像,如果有机会有时间给她想,她一定想得出是有人点了她穴道之故。(她本来全然不懂武功,但后来总算因为沈神通之故而学会了一点,另外也具有相当渊博的知识。)

点她穴道的人,不用说也可以知道决不是来富和玉成。这个人掀帘进房之时带来一阵寒冷,当时马玉仪都发觉,来富和玉成自然也发觉了。

他们看见一个斯文的中年人站在几步之外,眼睛盯住马玉仪玲珑浮凸曲线,甚至还在她身体最稳秘部位多看几眼。

来富、玉成居然很沉得住气,等了一下,来富才站起身,声音冷冷地道:“你是谁?”

中年人微笑地收回欣赏女体眼光,转向来富:“我是谁?你们难道猜不出?”

来富道:“应该猜得出,除了沈神通之外,谁能追查到这儿来?”

中年人道:“其实这个地方并不算得如何隐秘,就算不是沈神通亦找得到,听你们口气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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