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9)
动,暗想这件血案已快到水落石出的地步,欲知凶手是谁,但须查出把消息通知梁奉之人,便真相大白了,他表面上保持淡然平静之容,微笑道:“或者是把金钥下落告诉我的人,早些时候已经被别人查出,这个兄弟懒得多管,兄弟却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当日得到这枚金钥之后,不禁失眠了数日,最后的结论是兄弟决计保不住这等绝世之宝,还是公诸武林,让武功最强之士取得,以后就不致于兵连祸结,杀戮无穷了。”
霹雳手梁奉不能不信,但又不能全信,当下拱手道:“多谢齐兄指教。”
转身大步出厅,齐南山独自站在室门沉思好一会,这才回到厅中。
台上此时竟是武当派高手沙问天出战恶州官阎弘,那沙问天手中一柄长剑,挑抹之间,便把阎弘的钢斧招数完全化解,好像毫不费力。
恶州官阎弘成名二十余年,乃是武林中着名心狠手辣的杀人王,凶名四播,武功得自一代魔星“毒厨子黎无畏”真传,极是厉害。
沙问天的剑法看上去似是十分省力,其实他已经施展出武当无上内家心法,讲究的是四两拨千斤,借力生力,所以瞧起来好像很从容。
那恶州官阎弘手中钢斧上下翻飞,尽是硬攻路数,配上他满腮浓须,外形当真十分凶恶。
全厅寂然无声,凝神观战,齐南山出来之时,他们已拼了数十招,待他入厅后又瞧了数十招,那沙问天剑上威力越来越强,内劲绵绵不绝的涌出,渐渐使对方斧势黏滞难施,照这等情况再战下去,不出五十招,沙问天稳可取胜。
恶州官阎弘出道至今,才算是碰上内力比他深厚,剑术又精奇无匹的敌手,杀得满头沁汗,胸口恶气越积越多,恨不得一斧砍落敌人头颅,但沙问天剑法稳健之极,没有一招用老了或者火候不及,总是恰到好处,这便是武当派威震武林的长处,凡是这一派的高手,总是气脉悠长,攻守兼妙,只要黏上了就无法脱身,终须被他们击败。
蔡金娥突然间跃到台上,媚笑道:“阎老哥别着急,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厅中鼓噪之声大作,金明池道:“姑娘别忙着出手,咱们先讲妥办法才动手如何?”
蔡金娥自恃是个女人,毫不畏惧金明池,向他抛个媚眼,道:“先讲妥也好。”说时,扭着腰肢走到金明池面前,又道:“你要我怎样才可以动手呢?”
这话语带双关,蕴含挑逗之意,金明池笑眯眯的瞧着她,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他道:“金钥只有一枚,姑娘帮助阎弘出手,纵然压倒所有高手,但你们怎样分法?”
蔡金娥笑道:“哟,你不是想插上一腿吧?”
金明池摇头道:“我没有分沾的意思,这枚金钥送给我也不要,那里值得头破血流的争夺?依我看来,最好还是一个一个来,那一个技艺最强,就归那一个人,你瞧这法子可好?”
她摇头道:“这法子对我可不大好,假如我插手的话,你如何对付我?出手拦阻?
抑或教别人截击?”
金明池道:“都不是,我连动都不动,也决不教别人插手,不过,你这样做毫无好处,只不知姑娘信不信?”他的神态一直笑眯眯的,好像对蔡金娥冶艳骀荡的姿色甚是垂涎。
蔡金娥心想只要你对我有意,你武功再高强我也不怕,当下更加搔首弄姿,媚眼频抛,一面答道:“我这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总要做过之后,才能相信当真无益,再说,我实在想不透,为何如此做法对我无益?试想我人孤势单,论武功强不过此地任何一人,若不找个帮手,如何有夺得金钥的机会?”
金明池笑道:“好吧,你不信就上前试试看,我却觉得姑娘找错了帮手。”
这话不啻暗示她说应该找他金明池做帮手才对,蔡金娥骚艳地带笑道:“那么请金兄指点一条明路行不行?”
金明池道:“时机未到,暂时恕难奉告。”
蔡金娥暗感茫然,心想此人态度不易捉摸,若是此刻放弃了阎弘,待会这金明池撒手不管,岂不是绝了望?
当下决意见一步走一步,反正只要他对自己有心,那怕他会脱钩?于是转身向战圈跃去,格格浪笑数声,道:“沙兄武功卓绝一时,让我也领教几手武当绝艺。”
她已掣出独门兵器,是一柄银钩,当中有个关节,因此银钩可以屈曲,钩尖呈现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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