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树木的悲哀(2/5)
肚子的药,又怎么可以算是毒药?
这个问题皇甫当然更不会问,他当然又是问那第三种:“无梅呢?这种来自东赢的无梅呢?”
“东赢人的个子虽然都很矮小,但他们的心却远比那些高个子的边疆游牧人还要狠、还要凶、还要坏、还要诈、还要毒。”载思淡淡的说:“能从他们这些小矮人手中制造出来的毒药,通常都是毒中之王,王中之霸。”
载思忽然又笑了笑,等笑声稍微小了些,他才又说:“无梅这种毒药,可以算是那些小矮人的毒药中较温柔的一种。”
“哦?”皇甫觉得很好奇:“怎么个温柔法?”
“这种药对男人固然也有效,但通常他们都不会拿这种药来对付男人。”载思说:“他们在用这种药时的对象,通常都是女人。”
“女人?”
“是的,而且都是那些比较漂亮美丽的女人。”载思说:“这种药毒不死人,只会让人的手脚发软而已。”
——一个手脚发软的漂亮女人,通常都会遇到些什么样的事呢?
皇甫当然知道吃了这种药的女人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形,他只是不懂这三种不是毒药的药加在一起、会使人节生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他没有问载思,因为他知道他会给他一个答案的,载思果然没有使他失望,他很快的就将答案说出。
“将这三种药用一定的份量让人吃下去,会使人变成了……变成了一种‘树木人’。”
“树木人?”皇甫微微一怔:“什么叫树木人?”
“树木人的意思就是说,吃了这三种混合在一起的药的人,全身除了脑袋还活着以外,其他的所有身骨组织都死了。”载思说:“整个人虽然还活着,但宛如树木一样的悲哀。”
“树木一样的悲哀?”皇甫咬嚼着这句话的含意。
树木悲哀吗?
树木纵然有悲哀,也不是人所能了解的。
因为人不是树木,又怎能了解到树木的悲哀?
但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在人的观点上,树木是悲哀的。
因为树木从发牙到长大,老去枯死,都是在同一个地方,除非有人将它移植,否则材木自始至终都是在同一个地方生长。
而人就不同了,人可以到处乱跑,可以任意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玩自己喜欢玩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固然有些人都是在做自己所不愿做的事,吃自己所不喜欢吃的东西,但最起码他还能动,还能走。
树木呢?
它不喜欢这里的阳光,就可以自己躲起来吗?
它不喜欢这里的土质,就可以自己找块好一点的土地吗?
不能。
所以在人方面来说,树木是悲哀的,是值得同情的。
树木是悲哀,那么“树木人”呢?
像树木一样的人是不是更悲哀,更值得同情?
“将这三种药加在一起吃下去,为什么就会变成‘树木人’?”皇甫对于这个问题实在很好奇。
“因为牵机是一种至寒的药,兔丝却是一种至热的药,将这两种至寒至热的药吃进肚子里,你想想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载思不等皇甫回答,自己就先说出了。
“当然是会将人体内的五脏全部搞坏掉。”载思说:“可是光五脏坏掉了,人还是可以动,可以说话,所以才要再加上东床的‘无梅’。”
“那么吃了这种混合毒药后,有没有药可以解呢?”
“没有。”
“没有?”
皇甫这下才真的吓了一跳,他马上看向床上的花语人。
载思知道他看花语人的意思所以马上笑看说:“她的毒已经被解了。”
“被解了?”皇甫又转看载思:“你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是没有解药,但却有解的方法。”载思说:“要找三个练不同内力,且根基深厚的人,同时用内力将中毒人体内的毒在同一时间逼出,一分差错都不行。”
“三个不同内力的人?”皇甫问:“三个何种内力?”
“牵机是至寒的药,必须要用比它更寒的内力,才能将它引出来。”
“圣母峰上的‘寒夜冰心功’?”皇甫说。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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