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名字叫“和尚”的女人(2/6)

字?”

“霸王花。”藏花说:“用他们的语言来说的话,就叫‘拉俄斯·阿诺’。”

“这是什么意思?”

“据说是二个人的名字。”藏花说:“是头一个发现这种花的人的名字。”

“所以他们国度里的人就叫这种花为‘拉俄斯·阿诺’。”

“是的。”藏花说:“所以在废墟里长出来的花,一定也是属于这种的花。”

“他除了告诉你这些事件,还告诉你一些什么?”藏花有点兴奋的问任飘伶。

“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这些消息一点也不奇怪。”任飘伶淡淡的说:“你又何必问呢?”

“谁说这消息不奇怪,谁就是猪。”藏花嫣然一笑。

任飘伶笑笑,接着又说:“明天是皇甫擎天的妻子多踪恰满二十年的日子,也是那朵花盛开的第一天。”

“所以皇甫擎天明天一定会去废墟?”

“一方面是去追忆,一方面去赏那朵旷世奇花。”藏花说。

任飘伶点点头。

“那么明天也是谋刺南郡王的好日子?”

“大概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任飘伶说:“皇甫每年的明天都会到废墟去,而且一定是独自一个人去。”

藏花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喝口酒。“看来济南城的这场好戏主角,一定是南郡王了。”

任飘伶虽然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只是浅浅的喝口酒。

藏花将目光落在远方的黑暗中,忽然开口:“这里岂非已很靠近‘南郡王府’?”

“很近。”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去王府内,将我们得知的事告诉皇甫呢?”藏花说:“还等什么?”

“等一个人。”

“等谁?”

“一个值得等的人。”

“为什么要等他?”

“因为我非等不可。”

“他就有那么重要?”藏花问。

“嗯。”

“他是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嗯。”

“这个消息也是关系到皇甫的事?”

这次任飘伶连“嗯”都懒得“嗯”了,他慢慢的喝了杯酒,慢慢的拈起个鸭肫,慢慢的嚼着。

“你究竟想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人来的时候。”

“人若不来呢?”

“就一直等下去。”

“那个人难道是你老子?”

“我不是他老子。”声音来自藏花的身后。“最多也只不过能做他老娘而已。”

这个声音嘶哑而低沉,但却带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甚至连女人听到她的声音,都会觉得很好听。

藏花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那个女人的样子,藏花还真找不出字句来形容她。

夕阳早已没人,月亮不知何时已悄悄的高挂天空。

月光照到空地上己变得清清冷冷的,这个女人就这样懒懒散散的站在清冷的月光中,不言不语。

她脸上并没有带着什么表情,连一点表情都没有,既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动,甚至连指尖没有动。

但也不知为了什么,藏花一眼看过去,只觉得她身上每一处都好像在动,每一处都好像在说话,都好像在叙述着人生的悲欢离合。

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朦朦胧胧的,半张半盒,黑白难辨,看上去好像都永远没有睡醒的样子。

但这双眼睛在看着你的时候,你立刻会觉得她仿佛正在向你低诉着人生的寂寞和凄苦,低诉着一种缠绵入骨的情意。

无论你是什么样的,都没有法子不同情她,但等你想要去接近她的时候,她忽然又会变得很遥远,很遥远……

就仿佛远在天之涯,海之角,远在虚无飘渺的云山之间。

藏花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但她却知道,像这样的女人正是男人们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女人。

花漫雪的风姿也很美;但和这女人一起,花漫雪就会变得简直是个土头土脑的乡下小姑娘。

“原来任飘伶等的人就是她。”

突然一股莫名的气冲上藏花的心深处,但她却也不能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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