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人为财(2/8)

个九十岁的老太婆做妻子一样,同样令人惊讶,和令人难以接受。”绮红连一点开玩笑的样子也没有说。

可是李员外却认为她在开玩笑,毕竟每个男人都难以忍受这种荒谬的比喻,尤其这种比喻还是出自女人之口。

重新的再打量这女人,每看一眼李员外就发现她多一分成熟的美丽,就如一个鲜熟得恰到好处的水蜜桃。

“你的比喻我……我很不喜欢,你……你怎么知道我的那匹马是老马?你懂马?还是会相马?”

绮红笑了笑,不再说话,她已发现这个年轻人已经有些不悦。

李员外当然不悦,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马,就算不是匹千里马也应该是匹健马,现在有人拨了自己的冷水,他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再说他实在怕别人把自己看成了虐待马的混球。

他紧盯着她,一付非得到答案的样子。

轻叹了一声,绮红道:“你骑在那匹马上,难道别人没有投以异样的眼光?”

“异样的眼光?”李员外轻声自语,他仔细的回想片刻道:“不错,别人有异样的眼光。可是他们全是因为我的装着隐密。”

他看了看桌上的遮脸大笠帽。

摇了摇头,绮红道:“不对,绝不是那帽子关系。”

李员外混身已经起了鸡皮疙瘩。说实在的那年头骑匹老迈驼不动人的马,的确和娶个九十岁的老太婆一样,会招人非议。

“你……你瞎说,这根本不可能,他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怎……怎么可能是匹……是匹老马?”李员外已经相信,嘴里却死硬道。

“你何不仔细的去看它两侧是否有拖车的痕迹?你何不检查检查它的牙齿是否过多和松动?”

一句话,李员外已颓丧得像只斗败的公鸡,他虽没看过它口内之齿,可是他却知道它的两侧腹部皮毛是有两道磨擦过度的痕迹。

可笑得却是他竟然相信马贩所言,那是马鞍磨擦的痕迹,而不是拖车装杠所留下来的痕迹。

想吃人家的豆腐,结果却弄得满嘴的豆腐渣。

想看人家的笑话,结果自己却出尽了洋相。

李员外连再看一眼她的勇气也没有,因为他已可想像人家看自己的眼光,一定就和自己娶了个九十岁的老太婆是同样的眼光。

“这个坑死人的马贩,难怪他满口龟儿子、格老子的。***,总有一天我要敲断他满嘴的牙齿,竟然敢这样耍我。”李员外心里不停的咒骂。

掌柜的端了个火盆过来,他吓了一跳。

“老……老板,拜托你那龟儿子的口头弹能否不要说?我现在最恨这句话了。”李员外一见老板进来,连忙抢着开口。

“龟……”掌柜的硬是吞了回去,险些呛到说:“小哥,你是搞啥子?怎么脸垮得像外面的天气一样?格老子的该不会吃错了药吧?”

李员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四川人不说龟儿子、格老子这两句话,恐怕和要他们不吃饭一样难。

“好了,好了,你把火盆放下,赶快弄些吃的来,废话少说成不?”李员外没好气的说道。

掌柜的放下了火盆,又再到后头忙活,一面走一面嘟嚷:“搞啥子名堂?以前每回来的时候总是笑嘻嘻的,人喽,就是不能有钱,一有钱就变喽,龟儿子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换了一身新衣,骑了匹老掉牙的马。”

李员外和绮红当然听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李员外险些气炸了肺,绮红却笑得如乱颤的花枝。

莱是风鸡、风鸭、卤豆干、卤花生。

酒却是淡得只闻出酒味,压不住酒瘾的渗水高粱。

好在李员外没酒隐,要不然他真会掐住掌柜的脖子破口大骂,因为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受人欺骗。

稀哩呼噜的干一大碗面后,他自个生着闷气,用筷子一颗颗的挟着花生米往嘴里送。

雨仍然下着,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李员外沉默了好久后,终于抬起头望了望绮红,又望了望坐在一旁的老掌柜,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这雨真烦人,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掌柜的逮到机会,显然他已憋了好久,立刻接口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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