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5)

然后讲:“不瞒你说,东区双龙公墓的位都订好了,不去实在浪费。”

带着这一点感恩的心,无论是目击蓝蓝与他人曲曲弯弯,还是看了她的日记后发现自己一早翠盖遮头,我都在相当程度上心平气和。即使此刻仅仅听到她的声音,爱惜还是比恨忌更强烈的在心头滚动。毕竟这个世界上,她是唯一曾经为我等夜的女人,那是一年前,我骑摩托车出去,结果我的摩托车在离城十九公里的大路上爱上了一辆擦身而过的木兰,硬是甩下我追随幸福而去。我走到半夜才走回来的。

即使她永远不属于我,我也要她幸福。幸福对我来说是转瞬即逝的黄昏霞彩,只有余地在沉沉暮色里缅怀,而对她,我希望那是初起的太阳,有照耀终日的光热。

我正酸得没天没夜的,录音笔吐完出来了,拍拍我叹气:“老关,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成天在我们面前念诗,这叫什么,这叫对牛弹琴,牛你懂吗?来,阿三放个图片给他看。牛还要理你,我们哪里有工夫理你啊,最近电费又长了~~~。我说啊,你的诗要念给蓝蓝听!”

它说得我一楞一楞的,仔细琢磨好象还真是有道理。正要下狠心去找本二十世纪经典情书来恶补,阿三突然“嘘”了一声:“蓝蓝来了。”

果然是蓝蓝。她好似也不大待见那位铁方兄弟,进门后坐得远远的。铁方迫不及待的问她:“你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呢。”

蓝蓝今天好象特别憔悴,穿的还是刚才看到那一身工装布短上衣和长裤,没有化妆。手里挽了个大旅行袋,神色间满是疲惫。

铁方抓过那个袋子,埋头翻了起来。丢出了好多旧衣服,历历的玩具,杂志,有一本是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的阁楼关门大吉版,原来是蓝蓝藏起来了。一直翻个底朝天,蟑螂男失望的抬头:“没有了。”

蓝蓝看上去不太高兴,不过还是克制的说:“没有了,你翻乱我东西干什么。”

铁方斜了她一眼,阴沉着脸站起来,走开去倒水,忽然眼睛一亮,扑过去抓住蓝蓝,从她裤子口袋里大力揪出一个红色的小丝袋:“这是什么?”

蓝蓝霍然站起来:“铁方,你什么意思?”

蟑螂男满脸猥亵的期盼神情,喋喋窃笑着抖开袋子,一张微微发黄的纸飘落出来。他念:

“皮肤科诊疗费收据一千八百九十元整”。

顿时脸色又变,哎,这变脸绝技民间可流传得广啊。冲过去一把揪住蓝蓝:“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这是去年初,蓝蓝在路上摔交了。脸上擦破了一块皮,没有及时就医,居然坏死了。是我去医院切了自己的一块皮出来植上去,她没有破相。

当然我没有告诉蓝蓝,切的那块皮是我屁屁上的。

这应该是我生命中可以为蓝蓝做的最小的一件事吧。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在乎,珍重的把收据放好,还要随身携带。

我更没有想到铁方居然也是如此在乎,听到蓝蓝这么说以后,极为暴怒的吼道:“你自己那块皮呢?”

蓝蓝尖叫起来。

我腾的跳起来,闷头就往外冲,混蛋丑男人,居然敢吼我老婆,信不信我下辈子都让你戴最小号的弹力型“救星一号”,一晚上使的劲可以挖个井出来了,临门一脚就是让你射不进去。

今天一定不是我出行的黄道吉日,这是第几次了,我被人家中途阻决,我没好气的叫阿三:“你别理我,我要去报仇。”

阿三拿电源线绑住我的腿,好声好气的说:“老关,不要冲动,电视一定要看完才能下结论。”

看完?别让我看到蓝蓝被打啊,那你阿三被误伤我就不管了。

还好,不是蓝蓝被打,是那个猪头被打,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家智囊团的首席战略分析与执行专家,阿ben!

它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当啷一下来,明击后脑勺,暗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