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远扬(2/3)

什么会这样，医生也查不出病因。」

我知道为什么。窥看另一个史家笔是得付出代价的。圣默默的想着。十三夜告诉过他。

\n但他终生感激姚夜书，并且愿意为他赴汤蹈火。\n「请帮我跟他说谢谢。」\n明峰奇怪的看着他，「你们怎么这么神秘兮兮？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说快说！」

「这不是我可以说的故事。」圣轻笑，「等十三夜回来，让她告诉你。说不定还会附赠很多有趣的故事。」「你很想念她。」

「就像你想念麒麟。」\n明峰有点不高兴，「我才没有想念麒麟！那混帐还欠我一张毕业证书！」他开始骂，圣笑笑的听，他们身后的英俊耸了耸肩，可见是听得熟惯。\n夕阳西下，金光染遍河水，层层然若流金岁月。\n他们并肩望着潺潺流水，各自涌起不同的思念。明峰坐下来，取出古琴，调了调弦，在这黄昏时刻，悠扬着。\n像是要抵达天听般，直到无尽彼岸之远，安静的花香随之漂荡。\n隐约的琴音让她停下脚步。还有细微的几乎嗅不出来的花香。\n翠绿长发漂荡，海水轻吻着她的脚踝。\n极目四望，她却看不到什么。在这异界异乡，她却听到故乡的琴音、故乡的花香。\n遨游在虚无之洋已经过了人世的两年多。若不是她夜夜返回圣的星门，或许她会失去时间感。事实上，虚无之洋是没有时间的，唯有踏进某个星门，时间才会开始作用。\n自从发现人世的「无」无法在异界发生作用，她就如同古老的远祖一般，在异界中漫游，听故事，或说故事。\n或许他们这族血脉生下来就注定漂泊无根，只能逐文字而居。只是她巡逻的范围比较大而已。\n每个日出，在异界彼岸登陆，吟唱或听闻许多诗歌，然后在每个日落，回返虚无之洋，安静沈眠，展开另一段的旅游，试着和圣可以十指交握。\n不断漂泊，但她已经安于这种动荡的命运。她还是会头痛，阴沈，暴怒，在虚无之洋的时候。但她头痛越来越轻，虽然减少的速度这样缓慢。\n但每天一点点，或许在她有生之年，可以将无填满，还有机会回到圣的身边。\n试着歌唱，不管是虚无之洋，还是梦境之海。她发出类似鲸鱼的歌声，抚慰着每个文字，和迷失者、旅人。\n或许你也听到过她。\n＊＊＊\n虚无之洋是她的辖区，梦境之海则不是。\n但她善于泅泳，这一点也难不倒她。每夜每夜，她还是可以准确的找到圣的梦境，除此之外，她无法入侵其它人的梦境。\n或许有一天，她也能够如虚无之洋般，尽情优游于梦境之海。但不是现在。\n有着故事在呼唤她，一个重大的故事。偶尔她会倾听，驻足，却又让哗啦的海浪声淹没。\n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n现在的她，只想赶紧游进圣的梦境，带着琴音和花香，和他相会。\n十指交握，告诉他许多许多故事。哪怕他梦醒就会遗忘。\n但这许许多多的故事汇总起来，也不过就是三个字...\n我，爱你。\n虽然他早已经知道了。\n（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