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生死攸关缔婚姻 悲喜交集配伉俪 (6/7)

馋嘴的孩童依次去吮那“樱桃”。衬红身子连续遭波浪打似地,一下接一下扭着。扭出千般风情、万种旑旎!终至情酣难抑,抬起自己鲜嫩欲滴的“芳草地”去够三藏。三藏初触那妙物儿,便有酥麻霍地传遍全身,心说:“天:我要死了!”衬红儿亦尝到甜头,更去惹他。三藏实在忍不住那一下下的美妙“折磨”,道一声:“衬红儿——”深入进去。衬红疼得“哟”一声。唐僧蝉伏着不敢再动。衬红皱眉娇嗔:“金戈铁马儿似的!”唐憎心疼她,欲抽身。衬红“嗯,嗯”摇头,“偏不放你回,缓辔慢行..”唐僧得了要领,两个渐觉融洽,如休春风,如浴温泉。三藏忽觉得千百年、千万里寻的便是她!叫道:“衬红儿,我总算寻到你了!”衬红道:“哥哥,我在你怀里!我是你的人了!”唐僧感慨万千,那刻骨镂心思慕,不可得遗憾,万里行程,苦风凄雨,寂寞危厄..

如今都在这妙人怀里冰消瓦解了!情至极处,周身畅快,如入圆融无碍世界;泪水却潜潜而下,打湿衬红青丝。衬红柔情万千,使香唇嘬干三藏泪眼。温语款言,劝慰一番。方相拥而眠。

次日约巳时,唐僧一觉醒来,枕边空空,忍不住叫声:“细君——”素馨闻声而至,”唐老爷,陛下早已上朝去了。”侍候三藏起床。三藏环顾全室,问侍女落花呢?素馨道:“什么落花?”唐僧急起身,临窗一看,莲池里也消失了那车轮般的芰荷——原来仙子待两个恩爱入眠,便收了法力,自回雪山了。三藏思起昨宵欢娱,竟似一梦,心头惆然若失。素馨又道:“沙长老一大早便来请安。还在书斋候着哩!”唐僧一愣,匆忙梳洗穿束了,去会沙僧。沙僧见师父身着锦衣,面色暖昧,心里已明,拜道:“徒儿特来给师父问安。二师兄贪睡,故此也与他捎个礼!”又拜一回。唐僧轻叹一声:

“我正有一事告之。”沙僧问:“何事?莫非是取经..”唐僧思忖片时,道:“你先回去,取经事容后再议!”

沙僧辞了唐僧回到养性斋。八戒已起,正狼吞虎咽吃早点,笑道:“师父与女王是真做了夫妻,还是虚应个名儿?”沙憎冷笑:“虚应个名便好了。

师父已破戒耳!”八戒道:“有甚大惊小怪的——守着这么个美人儿,搁你也一样!”嬉皮笑脸道:“师父没说滋味怎样?”沙僧责道:“二哥真下作!

其实师父并未明言。我是从面色上看出来的!”八戒见沙僧整直掇、系芒鞋往外走,问:“兄弟哪儿去?”沙僧道:“师父是观音亲选的取经人,此间猛不丁招了亲,一时去不了两大,我该代师父给菩萨告个假不是?——我去南海,就回!”八戒先道:“还是师弟想得周到!”忽地醒悟:“师弟,你这一去,观音不就晓得师父与女王之事?”沙僧道:“观音洞幽察微,还能不知!瞒是瞒不过!趁早告假,日后还好开脱!”八戒喝道:“说甚告假,还不是去菩萨面前出首师父,邀宠头功!”沙僧恼道:“猴头走了,你休摆甚师兄架子,论武艺其实也不比老沙强多少!”八戒大怒,操了钉耙,“却与老猪比试比试!”两个在匠院里乒乒乓乓打起来,吓得在一厢侍候的小太监一溜烟跑去给唐僧报信。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