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逐鹿,我有天机(6/11)
你是造反派的人,出刀救人又有所保留,这才拼着自己受伤放你一马,你怎么就不明白?”江流一时激愤,刚想说话,喉间的老血便喷了出来。喷得孙天机一头一脸。孙天机:……淮南王忍着笑,冲江流抱拳道:“久闻江湖之中卧虎藏龙,前几日江大侠的朋友杀进京城,斩昏君于金銮殿前,万方敬仰,今日得见江大侠真容,乃是本王的荣幸。”江流擦了擦嘴角的血道:“我又没去京城,你们怎么知道我的?”淮南王皱眉道:“怎么,江大侠还不知道?那新皇帝张二牛已经下了海捕文书,要通缉江大侠,并准备娶江大侠的女人为妃,此贼荒淫无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忍字未落,江流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侧一道刀风便已掠出。淮南王瞳孔一缩,身子骤然后仰,手中单刀纵横,看都不看就挥洒而去。“砰!”魏同尘盛怒之下,被淮南王一刀扫飞,胸口哗啦啦流血。他落在三丈外的地上,溅起满地烟尘。即便如此,魏同尘仍旧紧握生死刀,眼中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淮南王。淮南王狐疑道:“江大侠,这个人究竟是谁,我听手下人来报,就是他自称御前侍卫,怎么方才又突然对我出手?”江流挠挠头,有点尴尬道:“因为……他的确是御前侍卫。”淮南王眼睛微眯,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几寸,“江大侠……为什么会有当御前侍卫的朋友?”“谁跟他是朋友,我是奉了皇命,缉拿他进京归案的!”魏同尘一手撑在地上,嘴里、胸口还在哗哗淌血,眼中愤恨不减半分。江流叹了口气,走到魏同尘身边提起杀猪刀。魏同尘瞪着江流,脖子一梗,说,你休想从我嘴里听到一句小皇帝的坏话,也休想从我嘴里听到一句……啊!!!话音未落,惨叫已起。江流挥起岁月刀,比着魏同尘胸口的伤痕轻轻一割,岁月逆流,伤口刹那消失。只是魏同尘叽叽喳喳实在太吵,江流忍不住出刀慢了一点,让魏同尘仿佛又一次被斩飞三丈,血肉翻滚。当胸口的伤痕消失的那刻,魏同尘的惨叫终于停下,小侍卫爬起身来,瞅瞅胸口,又瞅瞅提刀的江流,狐疑不解。“江大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淮南王的声音在背后悠悠响起,低沉威严,已少了分刚才的客套。孙天机忙打圆场,笑道:“王爷,你都说他是大侠了,大侠总有些大侠的毛病,魏同尘也算忠义,大侠嘛,总见不惯这样的人死。”淮南王神色稍霁道:“这世上各为其主、身不由己的人那么多,江大侠,没有什么人真的该死,咱们选定立场,拔刀便是。”江流道:“哦……那你拔呗。”淮南王:……王爷哈哈一笑道:“江大侠说笑了,既然是江大侠来此,那想必先前发生的事情都只是一场误会,如今误会既消,不如到我帐中稍坐,休息一会儿可好?”江流道:“如果我说不好……会怎么样?”淮南王:……淮南王本来有种感觉,自己全副武装,披着明光铠甲,手持逐鹿宝刀,骑一匹汗血宝马正在战场上厮杀,忽然见到一个过路的高手,很有希望将他招揽至麾下。
然而这名过路的高手瞅了他一眼,一言不合就开始跳起二人转,一股浓浓的爱搭不理和二愣子气息直冲而来。呛得王爷几乎内伤发作,一口老血再吐出来。淮南王深深呼吸,毕竟自己拿着逐鹿刀,雄心壮志要争一份天下,这点容人之心还是要有的。王爷抬起头,勉强笑道:“既然如此,江大侠请,请。”<h4>【进殿】</h4>夜色已深,一行人穿过密林遗迹,来回绕了三圈,还是没有找到王爷的大帐。孙天机道:“这王爷不会也是路痴吧?”魏同尘恍然道:“我说呢,十年前见这王爷在京城长街上纵马伤人,很是跋扈,原来是因为路痴啊。”江流道:“这王爷黑历史很多?”魏同尘摇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那一次出面制止淮南王,才被小皇帝发现,带回宫里的。”淮南王脸上还挂着笑,心里早已急如火焚,本来他已在城外建好了地宫,挖好了大半地道,还在几株大树之上做下标记,谁知当他从地宫出来的时候,密林不翼而飞。焦灼,十分焦灼。孙天机得空偷偷问江流,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王爷,否则为什么故意气他?江流哟了一声说,你看出来了?孙天机一副你这不是废话的表情,江流咧嘴笑了笑,望着这王爷的背影低声道:“我们刚才伤了那么多黑衣人,那可都是他的手下,他不闻不问,一句都是误会就轻描淡写地算了……反正我不喜欢。”孙天机点头道:“那你小心他的刀,万一打起来,未必好对付。”江流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一定注意。“轰!”手势还未落下,便闻不远处一声大响,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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