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当头捧喝春梦醒(7/10)

我武功甚强,若然一时大意,竞被我制住,那么她岂不是反而一败涂地了?”想到此处,他的面色略略暗淡了一下,旋即又恢复明朗,双眸中也射出自信的光芒。继续想下去道:“对了,她必早就有了防范,算定我纵然是天下第一高手,亦无法在指顾问制住她,那么是什么防御之法呢?”他的目光,突然向地上望去,锐利地扫射一匝,泛起一阵满足的微笑,自个儿又点点头,想道:“哈,哈,原来她在地上施展了手脚,我只要脚一沾地,登时就中了她的算计,怪不得她先替我脱去了鞋袜。”但见房中的地上,散布着许多极小的黑色砂状之物,相信那一定是多角形钢砂,极为锋利,又喂上剧毒,只要赤足踏上,立刻就会皮破中毒,即使不死,也将失去攻击的能力无疑。他虽然不下床检查房中各处,但却不是说他已放弃了离房行动的意思。他坐在被窝中,足足半盏热茶之久,这才迅即起来,把袜子拿起,反转过来,套上双脚。之后,他站在没有毒砂的地面,取出吹气皮人,迅快施展手脚,装上头发胡须,放在被窝中。他看准落脚之处,一步步走到门边,拉开右边靠墙的一具高柜,但见墙壁上果然有一个四方形的洞口,大约是半尺见方。方洞外面有盖子掩住,他伸手推了一下,那是一个铁盖,可以推起。谷沧海从洞中向外望去,但见院中花木交错,光线暗淡,杳无人迹。他当下得意地微笑一下,深深吸一口真气,全身骨骼发出一阵轻微的爆响,接着头颅显著地缩小了许多。但见他有如一条长蛇服从这个小小的方洞中钻出去,一转眼间,已出了此房。他回头从洞中望入去,但见房内灯火明亮,那个皮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纵然很细心的查看,也没有异状。他把铁盖放下,并且扣紧了,这才提气一跃,上了屋面。不久工夫,他已越过许多座院落,最后进入一个房间内。此房之中,柴草堆积甚多。他向柴堆低声道:“罗姑娘别怕,是我……”柴堆中发出惊喜交集的啊一声,谷沧海移开木柴,一手把她拉起来。但见她满面晕红,星眼斜甩,大有酒醉春慵之态,极是媚人。罗青一下子投入他怀中,身子不住地扭动。谷沧海暗暗吃惊,忖道:“这药酒的效力尚未过去,如何是好?”罗青赤裸的身体,魅力四射,谷沧海也不由得心猿意马的摇动起来,因此也伸臂抱紧了她。罗青嘤咛一声,道:“我身子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焚烧,难受死了谷沧海吻她一下,旋即深为自责,想道:“我的定力如此不坚,若是碰上赤身教的妖女们,那便如何是好?”但他马上又找出解释,那就是一来罗青乃是名门闺秀,并非淫荡妖女。因此他不但没有敌意,相反的对她生出无限怜爱,所以才会心旌摇荡。二来她是在药酒刺激之下,春情荡漾。而他却深知除非马上与她欢好,不然的话,实在不易使她恢复原状。换言之,不论是在感情上,或者是在事实上,他都须得与她温存缠绵一番,才能解决。因此之故,他为之心旌摇荡,缔念满腔,实是合情合理,并非是他想机占便宜,或是拿她来泄欲。

这等情况,连谷沧海如此沉稳而又足智多谋之人,一时之间,也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对他个人而言、即使与她一度春风,也不会减损他的武功,根本上没有一点害处。对罗青而言,这是一个解救之法,不然的话,药力攻心,一旦支持不住,便会出事。再说罗青对于她的贞操问题,早已准备牺牲。与其葬送在色鬼魔手中,那倒不如由谷沧海动手了。谷沧海从各方面考虑,希望找到一个借口,可以阻止自己与她发生这种关系。然而不幸的是:从道德观上看,他非是存心玩弄,亦没有丝毫不负责任之意,更不伤风败俗。从实利上看,罗青必须立刻恢复神志逃出此地,顺便替他办一件极重要之事。从双方个人观点而言,罗青己喜欢他,自是愿意献身。在谷沧海来说,这不是痛苦之事,尤其是罗青如此明艳动人,天下间任何男人,在这等情况之中,一定觉得是莫大的享受。总而言之,从各方面来说,他都没有理由不占有了她,何况那时候的社会,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之事。谷沧海只要不存心玩弄,大可以于局势平定之后,娶妻家中。罗青口中发出声音,使男人一听即将魂销。谷沧海不但听见,还把她整个服体抱在手中。因此,他所受到的引诱,可真不是旁人所能想象得到的。他突然伸手点住她的穴道,使她发不出声音。然后迅即奔出此房,越过一重屋宇,悄悄进入一个房间中。这个房间内床榻被裳,一应俱全。但谷沧海却急急忙忙开橱柜翻寻。他果然找到了一些女衣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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