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豪侠为情独憔悴(5/16)
你们苟活一时!”他口气震惊了全场之八,连奕不怪、阴秀才他们也不例外。栾不怪皱皱眉头,叫道:“廉贤臣……”旁边的阴秀才立刻接口道:“师父,师叔祖请你让一步说话……”阴秀才机智过人,明知率不怪是个口没遮拦之八,有些话是当众说出,实有不便,所以见机行事,略使手段弥补。廉冲回转身走开一边,察不怪等数人跟过去,拢在一起,李不使低声道:“你五十招才把握赢他?”阴秀才接口道:“这等话弟子决不敢说,幸好叔师祖在此,师父你真有把握吗?”廉冲阴沉地一笑,道:“我平生做事不喜冒险,只今日例外,但也是我一生处事最用尽才智设想的一次,我的用心极是深远险毒,纵使花玉眉才冠天下,也是决计无法推究得出!”来不怪道:“你且说来听听,我们好放心些。”廉冲摇摇头,率不怪便又道:“你要晓得刻下正是千载一时的良机,咱们要取桓宇的性命,原是随时随地都办得到的事,可是咱们当着叶重山这等人的面前,由你出手,以一对一的公平搏斗,意义就大不相同,一是他死而无怨,此举不会使五大门派其他高手含根图结,二是此举是以增加你的威望。”他这一番话其实是竺公多锡对他说的,他目下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不知的人还以为他乃是个有见解有谋略的人。廉冲道:“这个小佳也晓得。”栾不怪面色一板,说:“但有一件事你还不晓得,师兄恐怕没有告诉你……”廉冲想了一想,道:“还望师叔指教!”来不怪道:“你可知道武当的两仪神剑和少林的三有为大法已炼成功了?”廉冲道:“小侄听师叔讲过!”来不怪举手遥指恒宇,道:“但若此人不除,连你师父也无法破得武当及少林这两宗绝艺!”廉冲惊奇得睁大眼睛,满腹孤疑,暗想桓宇与那两派的绝艺有何关联?怎会变得这般的严重?架不怪接着道:“所以你须得杀死此人,才不致误了你师父的大事,但只五十招的限制不易得手……”廉冲道:“那也不是办不到之事,我可以跟他同归于尽!”他口气与他的面色一般的阴森寒冷,教人听了不寒而栗,其实他心中打定的主意,要比口中更恶毒万倍。他回头一望,只见叶重山等众人围绕着花、植二人,而花玉眉刚拉住桓宇的手,柔情无限地瞧着桓宇,大家说着话,那情景好象桓宇、花玉眉两人是夫妇,一群好友特地为他们助威,并且商讨应付之法。廉冲恨慢地咬一咬牙,心想:“好,我让你们结为夫妇,等你们思爱缠绵的时候,我才把你们分开,一个在茫茫泉壤之下,一个在纷扰红尘中,永远不能会面,不错,还得等花玉眉已经怀孕之时才可动手,其时她决不能殉情而死,只好忍受痛苦,任得我为所欲为。”想到得意之处,面上不禁泛起狞笑。这个决心更是不可动摇。不久,廉冲及桓宇两人已经对峙场中,各各蓄势运功.廉冲虽是另有打算,但目下也不敢不端竭尽全力应付.只因桓宇武功今昔比,尤其炼得有一种古怪的内功.前此就身仗着这种内功配合自创手法,击败了擅长反天逆地步法的阴秀才,那反天逆地步法原是竺公锡公自创的一种上乘身法,所取方位专门是武学上认为不可能或是死门与天地之理,武学之道大相逆修,所以称为反天逆地。其时桓宇使的招数也十分古怪,力造与剑式有时简直背道而驰,偏偏这么几把古怪手法处处克制住反天逆地步法,故此明秀才一筹莫展,迅即败下阵来。廉冲顶得防范对方这几招离奇剑法,若是一时疏忽大意,说不定还得栽到桓宇剑下。全场静寂无声,廉、桓二人各自蓄势待发。桓宇全心全意贯注在剑上,墓地出创疾攻,刷刷刷一连数剑,凌厉无匹。廉冲单纯一双肉掌,拆解了对方攻势,竟不甚费力.他不但内功极为深厚,胸中所学更是博杂无比,桓宇这几剑凌厉无比,却不会把迫退半步。
龙虎庄三老前此在铸剑楼园外见识过廉冲武功,那时他志在夺书.却已显出精深卓绝的武功,这刻正面迎敌,更觉他武功深不可测,比起萨哥王子似乎胜了一筹,因此三卷心中都忐忑不安,甚觉紧张。只见廉冲、桓宇二人忽面兔起鸽落的激斗数招,忽而峙立不动,四目相视.这一动一静之际.无不教观战之人紧张震动。恒宇前后已攻过十八剑之多,每一次出手都被廉冲严密封住,使他觉得对方的守势比高坝深壕还要难以逾越,而由于对方徒手反击,所以又倒不透对方反攻之际威力如何?该当全力防守?抑是也施展抢攻之法应付?他本是强毅勇武之人,屡经战阵,磨炼得心坚肠冷,廉冲虽是极力一再以森冷目光追视着他,他欲丝毫无动于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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