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无锡老家(3/7)

杰问她。“我记得我爹那时总是先把我带到离家不远的一个饭庄。那饭庄的名字是三个字的,其中两个字好像是‘一品’。他常把马拴在那家店的马厩里,然后带我上山。姥爷,我们先去打听下这家饭庄在哪儿吧。”白箫说罢便要冲进临街的一家饭庄,却被沈英杰一把拉了回来。“你到饭庄去打听饭庄,谁会告诉你?还是去隔壁店铺问问。”白箫一想也对,于是便走进饭庄旁边的一家绸缎庄。绸缎庄的老板娘五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见到他们,立即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哎呀,这位客官,要买什么布?做嫁衣还是做别的?我们这里可是样样都有。”“大婶,我不买布,只想跟你打听点事。”白箫老实地答道。那妇人听她这么一说,立时换了副面孔。“有什么事快说,我这里还得做生意呢。”她一边说,一边别过身去,将刚才抽出来的一卷绸缎又塞回了原处。“附近有没有家饭庄叫‘一品’的?”白箫问道。“没有。”那妇人翻了下眼皮,随后答道。白箫知道,因为她不买布,那妇人急着把他们打发走。若是身边有闲钱,她自然也愿意买两尺布,换个确实的回答,可她身边真的没钱,仅剩的一两银子还是离开雪山时青木给她的,早在路上用得差不多了,哪还有余钱买布?但如今看来是没钱寸步难行,这可怎么办?白箫朝沈英杰瞧去。他早已不耐,朝那妇人喝道:“你这娘们!不好好回答我孙女的话,我便拆了你这店!”说罢,便是一掌打过去,那妇人惊慌地一躲,沈英杰那掌正好拍在柜台上,那里立刻被打出个大窟窿。那妇人吓得躲进柜台里不敢出来。“喂!你不说,我们可不走!”沈英杰又喝道。柜台下面传来妇人战战兢兢的声音:“这位老英雄,我们这里真没这家店哪。我在这里开店五年了,连听都没听说过。”“若你说假话,我可要回来找你算账!”沈英杰道。“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不信,你去打听。”沈英杰朝白箫瞧过来。没辙,他们只得另想办法。两人又到大街上问了一遍,可是,正如那绸缎庄老板娘所说的,谁都没听说过这家店。“你会不会记错了?”沈英杰后来问她。白箫还真是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可当她闭上眼睛好好回想了一遍后,又一次肯定了自己的记忆。“姥爷,我没记错,就是叫‘一品’。”“可我们找不到啊,都问了那么多人。无锡我们也不熟,这可如何是好?”沈英杰也是一筹莫展。白箫也觉得无计可施,蓦然,她想起一个人来,陈掌柜不是说,她在无锡还有个姨妈吗?何不趁此机会去认个亲?顺便也可以向她打听这家饭庄。她是无锡人,对此地应该很熟悉,只是多年未见,不知这个姨妈肯不肯认她这个外甥女。她把这主意跟沈英杰说了,他倒很是赞同。“咱们也不必非要她让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只要她指点一下怎么走就行,关键还是要问到你爹过去带你去过的那家饭庄在哪儿。”白箫觉得有理,心想,绫罗绸缎,山珍海味,我不稀罕,现在我练了青木掌门教的内功,也不怎么怕饿了,几天不吃都没关系,若是姨妈嫌弃我,我绝不求她收留。主意定了之后,两人便策马朝无锡城外赶去。她记得陈南城曾告诉过她,她姨妈住在无锡城外的一栋大宅院里,夫家姓刘。他们到城外一打听,那儿还真有户姓刘的人家。白箫早不记得娘的名字了,只记得她姓罗,她也不知道姨妈在家里的妻妾中排行第几,她只知道也是个妾,于是在门口通报时,只能让对方传话进去,“白志远的女儿来了,找刘罗氏。”白箫和沈英杰在大门口心神不宁地等了一会儿,就见园子里跑出来一个长得粗粗壮壮的女子,三十来岁的模样,一见白箫便上下打量她。白箫看她的打扮举止,知她不是夫人,应该是个丫头,便也大大方方地让她看。“是你找刘罗氏?”那丫环问道。“是的,劳烦大姐通报一声。”那丫环又朝沈英杰望去:“他是谁?”“他是我夫家的长辈。”白箫恭敬道。

那丫环又将沈英杰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审视了一番后,才道:“你们跟我来吧,夫人已经在堂上等着了。”听她这么说,白箫倒有些诧异,不是说姨妈只是这家的一个妾吗?如今怎么称夫人?莫非是夫人去世后,姨妈扶了正?她满心疑惑,跟着那丫头走过一条大路,走进路尽头一间敞亮的客堂,只见一个打扮奢华的妇人坐在客堂中间的正座上,见她走近,便起身径直朝她走来。白箫暗忖这应该就是她的姨妈了,正欲行礼,不料那妇人却走近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似是不让她行礼。白箫觉得甚是奇怪,抬起头,只见那妇人犹自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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