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6/17)

爷,您是他们的神。”大茶壶激动地道:“真的,龙爷,这可一点儿也不假。”金刚截口道:“两位抬爱,两位抬爱。不过我还是希望两位叫我一声金少爷。”马六、大茶壶忙道:“是,是,金少爷,金少爷。”大茶壶接着道:“金少爷,您的一身绝学冠绝当世,尤其还有一手好枪法,什么时候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金刚笑道:“说什么绝学,说什么好枪法,全是唬人的玩艺儿,诸位既然这么抬爱,有机会总会请诸位指正一二的。”大茶壶惊喜忙躬身:“谢谢您,谢谢您,先谢谢您了。”马六道:“金少爷,听说您还有两位助手,小马跟位姑娘……”“都在天津卫!”“都在天津卫?”“我那位小妹还没露过面,小马马标你们可见过不少次了,就是我的车夫,小名虎子的史克强。”马六、大茶壶猛一怔。马六叫道:“哎哟我的大爷,就是他呀!”大茶壶道:“那就难怪了!那就难怪了!怪不得弟兄全爬下了,而且栽得那么惨,该爬,该栽。不冤,不冤,一点儿也不冤。”金刚道:“我不能在这儿待太久,咱们谈正经的吧!我给六姐弟兄们一个番号,称‘铁血锄奸队第一队’,六姐是当然的队长,我看这副队长,就是大茶壶吧!”大茶壶一怔:“这——”马六叱道:“这什么,这是别人做梦都梦不到的,跟着我谢恩受命吧!”马六姐跪下了地,金刚一怔要拦,大茶壶跟着跪下,金刚不知道该拦哪一个。就这一犹豫间,马六跟大茶壶已恭恭敬敬磕了头站了起来。金刚站起道:“六姐,大茶壶,你们这是干什么!”马六正色道:“中央这么抬举我们,马六等敢不粉身碎骨,誓死以报,倘有二心,神人共诛,天地不容。”一抬腿,从裤腿里抽出一把小攮子,抬起左袖,照着胳膊上就是一刀,一缕鲜血顺刀流下。“还有我!”大茶壶神情肃穆,跟着也来了一下。金刚激动地抓住了两个人的手:“六姐、大茶壶,从现在起,咱们都是生死与共,肝胆相照,血肉相连的好弟兄,好同志了。”一阵急促步履声传了过来。金刚忙松了马六跟大茶壶的手。马六、大茶壶也忙藏攮子,放下衣袖。大茶壶道:“是自己的弟兄。”一名壮汉走了进来,先向金刚欠了个身,然后向着马六道:“大姐,总管那儿的楚爷跟位戴爷来了。”金刚微愕。马六“呃!”了一声朝金刚。金刚道:“大茶壶忙去,六姐进去换件衣裳。”马六、大茶壶一点就透,答应一声,各自裹伤去了。笑声传了过来,一听就知道是楚庆和。转眼工夫,楚庆和跟戴天仇并肩走了进来,金刚含笑抱拳:“楚管事、戴兄弟。”楚庆和、戴天仇一怔,忙抱拳答礼:“金爷也在这儿!”金刚道:“奉总管之命,花赌两档各看一下,多少了解点儿情形。”楚庆和赔笑道:“马六这儿并不在戴老弟管辖之下,但都是堂内的生意,自己人的地方,所以我也带他来看看。”

“应该,应该,”金刚道:“堂里的生意,自己人的地方,都应该看看,方便往后的呼应。”“就是说嘛!”楚庆和说话之间目光转动,道:“金爷一个人在这儿,马六呢?”“她本来要出去迎二位的,我让她换件衣裳再出去迎,谁知道二位已经进来了。”垂帘一掀,马六带着香风出来了,微一怔,急上前见礼:“哎哟,您两位怎么已经进来了,有失远迎,您二位恕罪!”戴天仇含笑答了一礼:“不敢。”楚庆和却道:“马六,你好大的架子啊!”虽然是笑哈哈的,但话却逼人。马六忙道:“楚爷,马六怎么敢哪,是金爷……”楚庆和哈哈笑道:“我知道,说着玩儿的,既是金爷让你换衣裳去了,我还敢说什么,坐,坐,都不是外人,坐!”他抬手招呼大家坐。金刚却道:“这会儿我忝为半个主人,楚管事跟戴老弟难得到‘四喜班’来,我看六姐还是带他两位别处坐坐吧!”金刚是要尽“主人”之谊,略表“待客之道”,示意马六好好招待招待两位“客人”。这谁不懂?马六含笑抬手:“说得是,两位请!”楚庆和哈哈笑道:“可以,难得来,来一趟是应该好好看看,主人这一番美意不便辜负,戴老弟——”戴天仇忙道:“楚管事请吧!我就在这儿坐坐好了。”金刚笑道:“戴兄弟到底年轻几岁,好吧!不敢强人所难,我就陪你在这儿坐坐吧!”马六再让楚庆和:“楚爷,您请吧!”楚庆和抱拳道:“既是这样,那我就失陪了。”带着笑意与马六走了出去。金刚向戴天仇抬起了手:“坐!”“谢谢!”戴天仇很客气,谢一声坐了下去。金刚支开楚庆和是有用意的。两人一落座,金刚立即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的表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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