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17)
担心了,”虎头老七流波美目瞟了金刚一下,既娇又媚:“马上你就知道了。”话刚说完,一阵轻快步履声由远而近,紧接着一个脆生生的话声问道:“谁呀?”虎头老七应道:“紫云,开门,是我。”门栓响动,门开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当门而立,全身的衣裳把美妙的身材都显露出来了,鸭蛋脸、柳眉、杏眼、整齐的刘海、长辫子,杏眼特别水灵,眉梢儿还挑着几分动人的风情,俏生生的。她本来带着笑,一见金刚微一怔,水灵的眸子直在金刚身上转。“傻丫头,哪有这样看人的。来见见金爷。”“金爷。”俏紫云香唇边掠过一丝神秘笑意,浅浅施了一福。怪不得虎头老七让金刚别担心,原来是这么个俏丫头,俏丫头什么不懂,也一定跟虎头老七是一条心。虎头老七带着金刚往里走,过了个花木的小院子直进上房。上房不大,但室雅无须大,上房里布置得相当豪华,但却不失雅致。两边两间耳房,垂着帘儿,没灯光,却透着一阵阵醉人的幽香。看金刚游目打量,虎头老七笑吟吟地问了一句:“怎么样?”“真不赖!”“那就多待会儿。”“最好能不走。”“没人撵你。”两个人落了座,俏紫云欺雪赛霜,柔若无骨的尖尖十指,端着个细瓷盖碗放在桌上:“您喝茶。”俏紫云的手比瓷还白还细。“谢谢。”“紫云,金爷在这儿吃饭,你去准备去吧!”虎头老七没多说,没多交待,俏丫头心窍玲珑,又何用多说多交待,从她香唇边掠过的一丝神秘笑意更浓,她带着一阵香风走了。金刚端起茶碗,用盖子拨了拨茶叶,轻轻喝了一口,一阵清香冲脑门,沁心脾。虎头老七笑指西耳房:“那是紫云的屋。”再指东耳房:“这是我的屋,要不要看看?”“能看么?”金刚放下了茶碗。“留都把你留下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迟早你总要进去的。”虎头老七抛给金刚勾魂一瞥,站起身,扭动着盈握的腰肢掀帘进了东耳房。金刚笑了笑,站起跟了进去。屋里原没点灯,虎头老七进屋仍没点灯,可是屋里并不黑得伸手难见五指,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东西。金刚什么都没看见,他只看见了虎头老七那张吹弹欲破的娇面,跟那双特别水灵明亮的眸子。“怎么样?”虎头老七话声轻轻的,吐气如兰。“好。”金刚只说了一个字。“什么好?”“都好。”“愿意多待?”“何止愿意多待。”“那么你愿意……”“温柔乡,温柔不住住何乡?”“哟,瞧你酸的。”虎头老七吃吃一笑,脚下往前进了一步,软绵绵的娇躯,贴在了金刚的胸膛上。金刚一动没动。“怎么了?”虎头老七轻声问。“我在数自己有几根骨头。”“什么意思?”“等让你连骨头吃了,再想数就来不及了。”虎头老七笑了,刚笑一半,笑意就在她动人的娇躯上凝住了:“你这个人很怪。”“是么?”“一点不错。”“怎么个怪法?”“换个人,哪怕他是根木头,这会儿也会疯头。”“你以前没见过这样儿的?”“你是头一个!”“你明白就好。”“我明白就好,什么意思?”“所以你不该像对别人一样的对我。”“呃,你让我怎么对你?”“你自己知道。”“我想让你说。”“七姐,你不该是俗脂庸粉。”虎头老七一怔,两道很亮的光芒从她眸子里闪过,她凝望着金刚片刻,然后她说了话:“外头坐吧!”金刚转身掀帘走了出去。虎头老七跟出,一双眸子紧盯着金刚。“看什么?”金刚笑问。“我想看透你。”金刚笑道:“欲速则不达,七姐最好慢慢看。”“你在天津卫的名声。”
“糟透了!”“是糟透了,人家都说你是个败家子,浪荡子,赌场的高手,风月场中的老手。”“一点没错,人家没冤枉我,确是这样。”虎头老七微一摇头道:“我看不像。”“呃?哪儿不像?”“你若是真像外间传说的那样儿,刚才你绝不会一动不动的放过我。”金刚笑道:“你懂不懂欲擒故纵?”“懂,”虎头老七道:“可是一般说来,欲擒故纵是对付不上钩的人,像我这样自动投怀送抱,心甘情愿的人,似乎大可不必。”金刚看了虎头老七一眼,笑了笑道:“七姐,外间说我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是不是?”“嗯!”“七姐你不会承认自己是个俗脂庸粉吧?”“承认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七姐你要是俗脂庸粉等闲女人,我就会拿对付俗脂庸粉等闲女人的手法对付你,见面什么都不说,事毕扭头就走,反正图的只是一时之快,而七姐你不是俗脂庸粉等闲的女人,我要是那样对付七姐,我就不配称风月老手,也有点侮辱七姐。”“那么,你认为对付我,应该用什么手法?”“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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