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章(1/8)
言何意?莫非那三贼十多年来另有奇遇,功力更高,我祖孙女难与匹敌么?”柳不肖将头连摇地微笑说道:“贤祖孙女隐居此地十余年来寸步未离,加以又和外界武林断绝交往,自然不知近年来武林变化,那‘川中三虎’早在数月前便俱已授首毙命啦。”“什么?那‘川中三虎’死啦?”徐振飞祖孙女齐声变色惊叫,心中一时却说不出有什么感觉。柳不肖方自微笑颔首。徐振飞已自神情甚为激动地跨前一步,忙问道:“柳相公,你可知三贼是怎么死的?”柳不肖挑眉说道:“‘川中三虎’为恶过甚,数月前在州陕道上拦劫一位姑娘,引起一人不平,连夜追至四川,只身连毙三贼。”“杀得好!”徐振飞祖孙女异口同声地咬牙说道。微微一顿,徐振飞更是神情激动,白眉连轩地又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三贼一除,西南势必人心大快……”话声至此,-,注柳不肖肃然地问道:“柳相公,你可知那位高人姓名,告诉老汉,老汉不为私仇,即为大下武林,宇内苍生,以及西南百姓,日后若有缘遇上那位高人,也得好好叩谢他一番。”一番话儿,感激敬佩之情溢于言表。柳不肖淡淡一笑,说道:“那人与小可同宗,名唤柳含烟,只不过是藉藉无名的一介书生罢啦,哪里称得上什么高人。”徐振飞一怔,庄容说道:“柳相公此言,老汉不敢苟同,老汉以为能除暴安良,济弱扶倾之侠义人大,即或他是一名乞丐也应称之为高人,老汉生平即最钦敬这般人物。”话声方落,俏姑娘也自庄容说道:“我爷爷说得不错,只要是做好事的人,不分贵贱尊卑,都得尊为高人,这种高人岂止我徐家敬佩,即连天下武林也必有口皆碑地无限钦慕呢。”一番话听得徐振飞将头连点,目注乃孙女,状似不胜赞许。柳不肖闻言见状,淡淡一笑说道:“就算他是高人吧!不过贤祖孙恕小可扫兴,这位高人恐怕此生已无再见之期啦。”“怎么?柳相公!”徐振飞祖孙二人又是一怔,接口说道。柳不肖冠玉般俊面掠过一丝悲凄,黯然一叹说道:“好人不长寿,天嫉英才,这位高人已在数天前死啦。”“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徐振飞闻言大震,惊讶欲绝,张口结舌,消姑娘云姑更是娥眉深蹙,神色黯然。柳不肖面上掠起一阵抽搐,默然无语。三人相对无言,屋中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一片凄清,黯然似为这位高人致无限的哀悼。半晌,徐振飞方始咽然一叹,神色肃然地说道:“吉人天相,好人怎会不长寿?也许这只是传闻之误。”俏姑娘无限悲哀地方自一声:“但愿如此。”柳不肖已自说道:“不然!小可亲眼看见他投入北邮百丈深涧,深涧中峻峨怪石林立,其利如刃,而且水势汹涌,湍流甚猛,小可以为他必然粉身碎骨,万勿生理了。”“柳相公,你既然亲眼看见他投身涧中,而又知道他是好人,为何不救他?”云姑面色木然地脱口问道。徐振飞拦阻不及,怒视乃孙女一眼,慌忙别过头去,欲向柳不肖赔个不是。柳不肖闻言一怔,窘迫异常地嗫嚼说道:“这,这,这……两位请想,那柳含烟既能连毙‘川中三虎’,一身功力必然不凡,小可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何能救得了他?”此言一出,悄姑娘无言以对,向柳不肖投过满含歉意的一瞥后,倏又不安地默然垂首。徐振飞赔笑说道:“柳相公说得委实不差,如那等身手,即或老汉置身其时,也只有顿足惋惜,无能为力,小孙女出言无状,柳相公不要见怪。”柳不肖状颇勉强地一笑说道:“岂敢,岂敢,小可若是云姑,激于义愤,也必会出声责问,老丈不要挂怀。”俏姑娘突然扬眉问道:“柳相公,你可知那位高人为何投涧轻生?”柳不肖任了一怔说道:“这个小可不知,不过,他必然是遭遇到极大的痛苦,或者有什么不称心的事……”俏姑娘扬眉接道:“柳相公怎知他是遭遇到极大的痛苦,或者是有什么不称心之事呢?”柳不肖一怔,嗫嗫地说道:“小可这是以常情论事啊,就拿小可来说罢……”话锋一顿,喟然一叹,苦笑说道:“小可这等事不提也罢,这位高人更是业已去世数日,此时怕不已遭鱼啮多时,还提他做甚?咱们还是谈点别的罢。”
说完,神色无限凄凉黯然地又是一声轻叹,默然垂首。徐振飞祖孙二人以为他是由人思己,自然不便再触及他心中的隐痛,相顾一眼,顿时神色黯然,默默无言。片刻,柳不肖方始缓缓抬起头来,望了徐振飞祖孙二人一眼,面上掠过一片歉然神色,一笑说道:“为小可一人,使得贤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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