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6)
明白。”皇甫松双目杀机一闪即隐,干笑说道:“对,对,对!那么尊驾来此何事,受谁之托总可以说吧?”黑衣书生道:“皇甫松你真的要问?”皇甫松哈哈狂笑道:“自然,自然,要不,老夫死后尚不知为何,岂不天大笑话。”’黑衣书生一语不发,儒袖突然一扬,一宗银白物体已自袖中闪电飞出,直射皇甫松面门。皇甫松不愧一代魔头,尽管内心是如何地震惊于来人的绝世手法,但却目光凝注快通电射向自己面门的银白之物,动都未动。果然不出皇甫松所料,就在来物距离他面门不到半尺之际,似受牵引般,突然进势一顿,“啪”地一声落在皇甫松脚前。原来只不过是一块刻有花纹的银牌。四邪、六狼人目此物毫无反应,充其量不过微显诧异。然而二魔人目这区区一块银牌,却如遭电殛,心中狂震,神色大变,连连后退。半晌,皇甫松方始回过神来,厉声说道:“小鬼,你,你何来此物?是那老鬼何人?”黑衣书生冷冷道:“皇甫松,你二人犹未忘记此物么?”一顿又道:“想不到威震宇内的二魔竟会如此怕见区区一块银牌,真是天大笑话,令人难以置……”“住口!”皇甫松突然一声暴喝,目射凶芒地厉声说道:“小鬼!你究系何人?竟敢装神弄鬼地戏弄老夫兄弟。”“装神扮鬼?你这两个大逆不道的畜生!”黑衣书生冷笑说道:“皇甫松,废话少说,你既未忘此物那就更好,你们两个自己说该怎么办?”皇甫松突然一声凄厉长笑,狞声说道:“好,好,好,想不到数十年后的今天,那老鬼犹能差人找上哀牢,老夫兄弟二命在此,只要你有本事尽管拿去。”黑衣书生道:“皇甫松,你也把你们那两条性命看得太以轻贱,取尔性命,那是少爷私事,目前少爷只要你们那四条狗腿。”皇甫松突然又是一阵狂笑:“小鬼,,就是那老鬼自己到此也不敢说此大话,你……”话声至此,神情一震,喃喃说道:“老鬼所差、自己私事卜……”双目凶光突然暴射,凝注黑衣书生,厉声说道:“小鬼!你可是柳……”“住口!”黑衣书生神情一震,突然扬起一声暴喝,震得诸魔耳际嗡嗡作响,六狼胸中血气狂翻。黑衣书生神情一震之后,修又恢复冷漠神态,说道:“柳含烟已随孤岛永沦大海,此生不再复出,少爷名号‘幽灵书生’,皇甫松,你体要疑神疑鬼地认错了。”一句话儿听得诸魔脸色连变。雷天云惊骇中深注黑衣书生一眼,突然厉声说道:“小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撞进来,你就是烧成灰大爷也能认得,拿命来罢。”仇火中烧,顿忘所以,身形闪电扑上。“回去!”皇甫松突然一掌挥退雷天云,凝注黑衣书生阴恻侧地说道:“你是柳含烟也好,、幽灵书生也好,反正你既登哀牢就别想再活着回去,届时在你埋骨的一坯黄土上,老夫将你双名并列就是,拿命来罢。”话落、身进,好快,人未至,一片刺骨阴风已向黑衣书生撞到。“且慢!”黑衣书生一声冷喝,儒袖轻挥。皇甫松得意绝学“玄冰掌”如泥牛人海,一去无踪,心中方自一惊,一片平生仅遇,雄浑绝伦的无形劲气随着涌至,不但迫得自己身形猛退,而且隐隐有窒息之感。面上难掩心中惊骇地厉声道:“小鬼!你尚有何遗言?”黑衣书生冷冷一笑道:“要上最好会同申屠君一齐,免得少爷多费手脚。”这人委实狂得令人害怕。”面对武学脾睨宇内的盖世魔头竟要以一敌二。二魔当然明白目前情势,不等皇甫松说话,申屠便已桀桀怪笑地大步走前,目射凶芒的厉声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老二,咱们成全了他罢。’”齐齐一声厉吼,闪身扑去。黑衣书生冷冷一笑:“这样才是!”如幽灵般,直飞迫上。这是一件空前未有之事,两个成名多年的盖世魔头,居然联手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后辈。这是一场空前未有,惨烈绝伦的殊死搏斗。这两件事任择其一,传出去便可使整个宇内震动。冰冷刺骨的阴风飞旋,奇热灸人的气流激扬,雄浑绝伦,但又轻飘无力,却足以石破天惊,惊神泣鬼的劲气弥空。高手过招,快逾闪电,何况这是三个武功几至化境的绝顶高手。
三条人影闪电交错,黑衣书生始终如幽灵般飘荡,穿梭似地来往于两片冷热不同的排山劲气中。冷得刺骨,中人欲僵。热得灸人,中人如焚。然而黑衣书生始终那般飘忽轻松,令人捉摸不定。他的功力,深厚绝伦,源源不绝。他的招式,博大精奥,技比天人。偶尔劲气相接,砰然连声,四溢激扬,连那功力几与二魔相等的四邪,均自神色连变,心惊魄荡地连连后退,六狼自不必说。飞砂走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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