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疑案未明还孽债忏情无奈托遗孤(3/15)
!”言下之意,倘若她知道了丈夫所做的事,还要认他为夫的话,那也就是“丧心病狂”了!何玉燕惊疑已极,喝道:“他究竟做了什么,快说!”戈振军缓缓说道:“师妹你要留在这里也好。不过只怕你受不起刺激!”何玉燕道:“天塌下来,我也不怕!”心想:你们这样冰冷的目光我都受得了,还有什么刺激受不了。戈振军道:“好,那我就请你老实回答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耿京士在一起?”何玉燕粉脸飞红,说道:“大师兄,你问这个干吗?”戈振军喝道:“回答我!”何玉燕道:“我不是和他在一起,还能和谁在一起?”戈振军道:“整个晚上,他都是在你身边吗?”何玉燕心头一震,“大师兄,他、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早已打探到我们的行踪,昨天晚上,就来窥伺?”原来昨天晚上,耿京士的确是曾有一段时间,不在她的身边。他们在一间小客店投宿,何玉燕午夜梦回,忽然发觉丈夫不在身边,大约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他方始回来。连何玉燕也不知道他是去了什么地方。是据实回答呢,还是替他隐瞒呢?何玉燕迟疑不敢作答。耿京士站出来道:“我自问做的不是亏心事,也用不着隐瞒。不错,昨天晚上,我是为了一点私事,曾经离开那间客店。”何亮大怒道:“你还敢说你做的不是亏心事,我说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戈振军用手势止住何亮,何亮退过一边,咕哝道:“你审问他吧。其实此事已是铁证如山,还何须审问!”戈振军回过头来问耿京士:“什么私事?”“会一个朋友。”“这人是谁?”“你没有权利知道我的私事!我也不是犯人,不能让你当作犯人一般审问。”昨天晚上,耿京士也是这样回答妻子的问话的。何玉燕惊疑不定,心中隐隐感到“不妙”,劝丈夫道:“京郎,你既是问心无愧,那也不妨对大师兄直说。”耿京士苦笑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何亮叫道:“我忍不住了,戈少爷,你不许我说,我也要说。姓耿的奸贼,你犯了弥天大罪,还敢装作没事人一样,气煞我也!”后面这两句话,是指着耿京士大吼的!戈振军道:“好,他不敢说,你替他说!”何玉燕诧异之极,说道:“何大叔,你知道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何亮道:“我当然知道,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他的。他犯的罪行,抵赖不了!”何玉燕道:“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请你说吧。我总该有权利知道吧?”何亮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但声音却是十分冷峻,说道:“昨天晚上,他根本不是去会什么朋友,他是回到你的家中,杀了你的爹爹!”雨已停了。但何亮此言一出,却是恍如在何玉燕的头顶上空响起一个晴天霹雳。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了一呆,茫然问道:“何大叔,你,你说什么?”何亮流着泪叫道:“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还不知道么?”何玉燕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才稳得住身形,叫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爹爹怎会死在他的手下?”何亮摇一摇头,叹息道:“大叔几时对你说过谎话,你不相信也得相信,你的爹爹真的是已给奸人害死了。这个奸人就是……”何玉燕抢先叫道:“这个奸人绝不会是他!”何亮道:“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耿京士冷静得出奇,说道:“大师兄,师父遇害之时,你在不在家?”戈振军咬牙道:“我若在家,焉能容那奸人逃走?”耿京士道:“那么我想问何大叔几句话,可不可以?”戈振军道:“可以。”何亮余怒未息,哼一声道:“你还想狡辩?”耿京士道:“我还没有问,你怎么知道我是狡辩?”
何亮道:“好,你问!”耿京士道:“师父是昨晚什么时候遇害的?”何亮道:“约莫是将近二更时分。”耿京士道:“昨晚我们住在牛眠镇……”何亮迫不及待就截断他的话道:“牛眠镇离咱家不过二十五里,以你的轻功,半个时辰也足够来回了。”耿京士道:“昨晚二更到三更时分,牛眠镇是一直在下着雨的,那时你在家中,外面是不是也下着雨?”何亮道:“是在下雨。”耿京士道:“我记得师父有早睡的习惯,那时他已经睡了吧?”何亮道:“我不知他是否已经睡着,但我听得他好像是在梦中发出一声惊叫,我跑到他的房间去看,那时你这奸贼已经把他害死了!”何亮口口声声,说是他亲眼看见,似乎已是没有辩驳的余地了。耿京士忽道:“师妹,你的爹爹有没有点着灯睡觉的习惯?”何玉燕道:“当然没有!”耿京士道:“何大叔,你听见我的师父呼叫,想来不会先点亮了火把,才跑去看吧?”何亮道:“不错,我没有看清楚你的面容,但我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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