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终章!(1/3)

让大家东西四散,我们受尽屈辱就是为了驱逐日寇。

死鱼,我···我从来都没想过,日寇给了我们民族国家如此之大的屈辱,可我们居然还要遭受那些长官的屈辱。我想着如何有一天,我们能够驱逐日寇,大家卸甲归田很好,但不是这种。死鱼,我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军队是这个样子······

米奇说的很对,革命军就是要将军阀赶尽杀绝,给老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这句话我很认可,我是革命军人,不应该为军阀卖命打仗。”

阿译怔了怔:“我想死啦死啦,他在什么地方,死鱼?”

陈余没说话,只是喝着乡下酿造的苞谷酒。那一晚,是陈余认识阿译以来,他哭的最痛心的一次,第二天陈余离开时,阿译也没有送他。

对,他叫死啦死啦,而不是叫龙文章。他说龙文章是自己捡来的名字,川军团给了他新的名字,他叫死啦死啦。川军团消失,死啦死啦也消失了。

离开时,阿译没来,只有其他人来送他。

临走时陈余依然向虞啸卿表示,自己会消灭他这位旧军阀。这次虞啸卿没有嘲笑陈余的不自量力,因为陈余说的很认真,认真到似乎下一秒就会与虞啸卿赤手搏杀。

失去军事管理的禅达,再度回到偏远滇南一座小城,一座走私、贸易为主的滇缅小城。

陈余回到那座破败小院,重新砌好的围墙依旧如故,院内炊烟袅袅。

‘叮叮咚’

敲了下门,她系着围裙怯生生拉开一丝门缝,当看见陈余放下行军包,朝她张开双臂时。忍耐许久的泪水泛出眼眶,紧紧抱住陈余。

抱着她,陈余想起什么:“我爱你。”

“啊?”杨夏冰脸上娇羞,泛起红晕。

陈余嗅着她发间的幽香说:“有一个美国佬教我的,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回国。我觉得应该对你说上一句,麦师傅说他回国后要对妻子说一万句情话,我说不出一万句,只想起来一句。”

“一句就够了,不说我也知道。”

“嗯。”

杨夏冰抬起头眉眼如丝:“还走吗?”

陈余:“接你一起回我家,回湖南。”

杨夏冰:“嗯,我跟你一起去。”

“先跟你说一句,跟着我可要吃苦头的,做不成整天打麻将的官太太,或许你还要下地干活,我没有多余的钱财供你花销······”

一片柔软湿热堵住陈余,剩下的已经说不出来了。

······

在禅达留足一个月,陈余陪她去了一次龙陵,去祭奠她那位被日军抓去修筑工事,最后惨遭杀害的亲弟弟。当看见龙陵城外的无名墓碑后,陈余在她的坚持下,只是在路边烧了些黄纸。

死的人太多了,多到燃烧的黄纸在一阵风的吹拂下荡然无存。

带着妻子,陈余回到家乡,在当地保安团当了一名团长。看着那些迷茫的士兵,陈余一个都不认识,他们既不骁勇也不敢死,派发的军饷和粮食被上一任团长和他们的亲信瓜分殆尽,两年没有给下面士兵发放一分钱军饷。

陈余找到事情做,寄希望忙碌的军务能将曾在在滇南的事情忘却。每日整训保安团,厚着脸皮找认识的当地士绅们求些钱财,开除那些每日昏昏噩噩过日子的**,吸纳真正具有梦想的青年。

整训整训着,整到陈余有一天晚上发现有一个熟悉的人,里面居然混进来红脑壳。那个红脑壳愣乎乎的,看见陈余也不跑,只是笑着跟他打招呼。

小书虫向陈余鞠躬敬礼:“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外面在发生什么吗?”陈余问他。

“禅达一席话,我听进去了,也去了你说的地方,那里是年轻人的天堂。现在朝闻道夕死可矣,你可以杀了我,你们不是这样在做吗?”

陈余回了一句:“读书读傻了。”

继续若无其事忙碌醉心于公务,每当求爹爹告奶奶让上面派发武器时,陈余就会想起那位消失不见的人。越是想起那位消失不见的人,陈余便会越加愤怒。

愤怒的结果只有一个,当地附近的土匪倒霉了。只要稍有风声,陈余便会率领这支不足千人的保安团去打土匪,曾经用在日军身上的战术,再一次与当地土匪身上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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