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卷 第 二 章 热河四狼(5/7)

他父子能赶多少马匹到‘承德’来?说他父子抢了本地汉人的生意?”残眉塌鼻汉子要说话。关山月道:“说实话,老人在屋里听着呢!”残眉塌鼻汉子没说话。显然,不是那么回事。关山月道:“就算是,法不禁‘蒙古’人到‘承德”来做生意,你四人凭什么不让?再说,做生意各凭本事,你四人又凭什么说他父子抢了本地汉人的生意?”残眉塌鼻汉子仍没说话。关山月又道:“还有,来的多是他儿子。你四人为什么不找他儿子下手,却找他一个年纪这么大的老人下手?”残帽塌鼻汉子说话了:“这回来的是他。”关山月道:“为什么早不下手,晚不下手?”残眉塌鼻汉子道:“杀老的、吓小的,一样!”倒也是。关山门道:“就算他父子从‘蒙古’到‘承德’来,抢了当地汉人的生意,你四人是江湖人,不是生意人,跟你四人什么相干?”残眉塌鼻汉子道:“看不过去?”关山月道:“怎么说?”残眉塌鼻汉十道:“我四人总是汉人。”关山月道:“这么说,你四人是汉人帮汉人?”残眉塌鼻汉子道:“不错,本来就该。”关山月道:“那么,‘承德’一地做生意的‘蒙古’人多着呢,为什么你四人不下手那些‘蒙古’人?”残眉塌鼻汉子脸色一变,一时没能答上话来,但旋即又道:“那些‘蒙古’人做的是不抢汉人生意的生意。”关山月淡然一笑:“你知,我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劝你还是说实话。”残眉塌鼻汉了道:“我说的是实话。”关山月道:“我不想动手逼你,难道你非等我动手逼你?”残眉塌鼻汉子道:“一样,你就是动手逼我,我还是这么说。”是实情?还是够硬?应该不难明白。关山月道:“我不信!”飞起一指点了过去。这一指是虚空点出,指头并没有点在残眉塌鼻汉子身上,点在残眉塌鼻汉子身上的,只是指风。够了,很够了!残眉塌鼻汉子身躯一震,脸色上变,旋即,脸上现了痛苦色,身躯开始扭动。接着,脸色胀红,额上见汗,牙关紧咬,发出呻吟。之后,砰然一声,双膝跪倒,身躯扭动得更厉害了,两眼瞪圆了,眼珠突出,脸色由红转紫,汗如雨下,灰衣马上湿透,呻吟声也变成了吼叫,发自喉间的吼叫,像野兽痛苦的-叫,怕人。另两个都忘了自己的伤,坐在地上瞪大眼望着,各一脸惊恐色。

关山月说了话:“如此这般你都受不了了,一旦血脉倒流,你会更受不了。”残眉塌鼻汉子没等血脉倒流,他从喉间逼出了两声:“我说。我说!”显然,既不是实情,也不是够硬。关山月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何苦?”又飞起一指点出。这-指跟前一指一样,点在残帽塌鼻汉子身上的,也是指风。也够了!残眉塌鼻汉子当即不-叫了,身躯也不扭动了,像一堆烂泥,马上萎在了地上,直喘!关山月说了话:“我等着听呢!”残眉塌鼻汉子不大喘了,直起了身子,抬起了头,一张脸白得没了血色,血色都跑进了两眼里,两眼满是血丝,望之吓人,只听他哑声说道:“是他自己‘旗’里人要他的命。”关山月道:“是么?”残眉塌鼻汉子道:“我已经说了实话,这回是你杀了我,我也还是这么说。”看来不假了关山月道:“早说不就不会受这个苦了么?”一顿,接问:“这么说,你四人是受人所雇?”残-塌鼻汉子没说话。显然,是这么回事。关山月道:“以你四人在‘热河’地面上的份量,能受人所雇,拿的应该不少。”残眉塌鼻汉子说了话:“那是当然:”关山月道:“我不问你四个能拿多少,我只问为什么?”残眉塌鼻汉子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关山月道:“你不知道?”残眉塌鼻汉子道:“受雇办事,合适就接,不合适就不接,管他为什么?雇我四人的人没说,我四人也不问。”有这个可能。这也是规矩。关山月道:“是实话?”残眉塌鼻汉子道:“我还定那句话,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是这么说。”看来也不假。关山月道:“我还要问,是那老人‘旗’里的什么人?”残眉塌鼻汉子道:“来跟我四人接头的,是个‘蒙古’中年汉,他说是老头儿旗里的,是不是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主儿,我四个只认他给什么、给多少,何必管他是谁?”是理。这也是规矩。关山月道:“也是实话?”残眉塌鼻汉子道:“我还是那句话……”关山月道:“我听了两回了,你不必说了。”残眉塌鼻汉子道:“老头儿要是真还活着,让他自己回‘旗’里查,不就知道了?”是个办法。关山月道:“我会告诉老人的,你三个可以走了,把同伴带走,从今以后,以同伴为鉴,不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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