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埋 伏(4/7)

成这碗饭了。”唱歌人儿惊叫道:“您要烧我的脸?您怎么这么狠呀?”赵玉书冷笑道:“刚才我不是说过吗,赵玉书是出名的阴狠刻薄。”说话问已到床前,举着灯往唱歌人儿脸上凑去。唱歌人儿娇躯一偏,往李存孝怀里便躲,叫道:“李爷,您还不赶快救救我,您忍心么……”李存孝身子一躲,伸手抓住了她一段皓腕,往外一翻,唱歌人儿那玉手里赫然捏着一根蓝芒闪动的银针。赵玉书冷笑道:“看来你比我赵玉书还狠毒十分啊。”灯猛往前一送。唱歌人儿身子往后一仰,穿着绣花鞋的一双脚连环踢出,一双脚尖取的是赵玉书胸前的“巨阙”、“期门”两处重穴。她那一双绣花鞋的鞋尖上,也缀着乌黑泛蓝的两块钢尖,隐在鞋尖那两朵花里,不细看绝难看出来。赵玉书也够快的,李存孝一声小心还没出口,他已然微退一步,右手疾往上一抄,抓住了唱歌人儿一条腿。只听唱歌人儿娇声说道:“哟,赵公子要用强么,用不着,我会……”她余话还没出口,一声尖叫冲口而出,随即躺在床上寂然不动。李存孝松了手站了起来,这时候赵玉书也松了唱歌人儿的腿,把右手往李存孝面前一递道:“李兄,请把那根淬了毒的针给我。”赵玉书接针在手,一指点在唱歌人儿身上,唱歌人儿哼一声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叫道:“赵公子,你可害死我了。”赵玉书把灯往桌上一放,伸左手把唱歌人儿从床上拉了起来,右手那根银针同时递到唱歌人儿眼前道:“任你刁滑泼辣,我赵玉书不吃这一套。这根银针不是淬过毒的么,最好别让我在你脸上扎一下。”唱歌人儿媚态不改,仍然秋波微送,娇笑道:“论天下忍人,你赵公子可是头一个。”“别跟我说废话,”赵玉书冷冷说道:“说,姬婆婆哪儿去了。”唱歌人儿道:“刚才问我我不知道,现在怎么会知道呢?赵公子,你真是个狠心人儿,就一针扎进我脖子里。”赵玉书冷说道:“你当我下不了手么?”挺针就扎。李存孝及时伸手一拦道:“赵公子,算了。”赵玉书目光一凝道:“李兄,她要你的命,你要算了。”李存孝道:“不管怎么说,她是个女流。”赵玉书笑笑道:“李兄真是仁厚啊!好吧,既然李兄愿意放她,小弟我焉敢不遵。”松了唱歌人儿,退了回去。李存孝望着唱歌人儿道:“姑娘还可以走么。”唱歌人儿娇笑道:“不碍事,我左腿断了,还有条右腿;只是您真要放我?”李存孝道:“姑娘尽管走就是。”唱歌人儿笑容媚意渐渐敛去,一双美目紧紧盯在李存孝脸上,良久方道:“谢谢您,我要是知道老神仙往哪儿去了,我会告诉您的。”从床上站起来,目光落在赵玉书脸上,刹时又是一脸媚意,她笑着说道:赵公子,咱们后会有期,您这份情,我会报答的。”赵玉书冷笑说道:“凭你也配。”唱歌人儿道:“我不会永远这么不济,是不是?”瘸着一条腿,一拐一拐地行了出去。望着唱歌人儿出了屋,赵玉书转身望着李存孝淡然一笑道:“真没想到李兄这么仁厚。”李存孝道:“赵公子仗义伸手,我很感激;让赵公子惹上麻烦,我也很不安。”赵玉书哈哈一笑,道:“李兄以为小弟怕‘冷月门’么,要是怕我也就不惹她了,只是恕小弟直言一句,江湖人心险恶,你这么对人,人未必也这么对你,李兄这种不应该有的仁厚,是会吃大亏的。”

李存孝微一抱拳道:“多谢指教。”赵玉书忽然转身望着司徒兰,笑着说道:“兰妹,你不是想瞻仰李兄珍藏的异宝,饱饱眼福么,现在可正是时候了。”李存孝道:“赵公子这话……”司徒兰笑了,笑得有点勉强,道:“听说李兄得了一对‘血结玉鸳鸯’,我渴想看看,只不知道……”李存孝“哦”地一声道:“原来司徒姑娘想看那对‘血结玉鸳鸯’……”司徒兰道:“缘仅初会,我自知冒昧。”李存孝道:“好说,赵公子说得好,我们一见如故,司徒姑娘不必客气。”探怀取出了那对小巧玲珑的‘血结玉鸳鸯’递了过去。赵玉书两眼之中闪过一丝异采,笑道:“小弟对李兄多认识了一层,李兄之大方,为小弟生平仅见,应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李存孝淡然一笑道:“一对玉石死物,有什么好小气的。”司徒兰接那对“血结玉鸳鸯”在手,不住地把玩,大有爱不释手之概。赵玉书道:“也让我饱饱眼福。”有点像抢地从司徒兰手里要过了一只,正看看,反看看。一抬眼,凝目说道:“李兄,小弟听说这对‘血结玉鸳鸯’所以称宝,其价值并不在这对‘血结玉鸳鸯’本身。”李存孝没有隐瞒,赵玉书既然这么问、很显然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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