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5/8)

是四个,四个互相牵制,谁敢轻动?如今鳌拜跟索尼之间牵制得更厉害,不但谁也不敢轻动,甚至连个小把柄都不敢落在对方手里,索尼为他自己,不得不牺牲燕月,这就是最佳例证。”“那么,一旦鳌拜或者索尼倒下去,到只剩下一个的时候,他就肆无忌惮了?”“事实如此,不信你等着看,不管是鳌拜或者索尼,只等剩下一个的时候,事家便危在旦夕呢!”玉伦道:“照你这么说,还不能动他们任何一个,还是让他们彼此间老这么牵制着好。”“没这一说,他们自己也明白这情势,绝不能忍受这种局面长此下去,皇家不但要尽快除去他们,而且要一个连一个的除,绝不能间歇停顿,给最后一个任何机会。”“事实了照你所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能,怎么个尽快除法,又是怎么个除法?”铁王浓眉微皱道:“这——”李燕月静听至此,一笑发话:“格格不必急,王爷也无须发愁,我有我自己的办法,我之所以这时候来见于爷,为打听善贝勒的住处,为先跟王爷报个备。”这话说得很明白,他是根本不让铁王跟玉伦格格管。铁王哪有听不懂的道理,浓眉一轩道:“老弟,你可不能不计后果的——”“王爷,”李燕月截口道:“我一不是皇亲,二不是国戚,我是个来自江湖的江湖人,手底下没那么多顾忌,如果畏首畏尾,层层顾忌,不但永远除不了鳌拜、索尼,皇家也总有一天沦入这两个之中的一个之手,我既受人之托便不能不忠人之事——”铁王沉声道:“燕月——”李燕月神情一肃,正色道:“王爷,如果您想阻拦我,除非您现在逮捕我,这个受逊皇帝重托为大清自家命脉效命的江湖人,试问王爷能么?王爷能不为自家的命脉着想么?”铁王道:“可是你——”李燕月道:“王爷,我这个江湖人既受人之托,便能不惜牺牲一切。”铁王没说活环目炯炯,凝望李燕月,目光之中,包含得太多太多,半晌才道:“逊皇帝把如此重任托付给个江湖人是对的,这些人里,欠缺的也就是一个毫无任何顾忌的人。”玉伦一怔,惊喜急道:“海东,你是说——”铁王像没听见玉伦的话,望着李燕月道:“善同的贝勒府不难找,从我这几往东去,过两个街口,靠南一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便是。”李燕月站起抱拳:“王爷、格格,我告辞。”玉伦跟着站起:“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李燕月笑笑道:“格格愿意再听听王爷的这不行,那不行么?”玉伦之一怔。就在她这一怔神之间,李燕月人已出了书房。玉伦抬手欲叫,可却欲叫又止。铁王坐着没动。他望着书房门,脸色沉重——玉伦转过脸来,娇靥上一片惊忧色:“海东,怎么办?”铁王缓缓道:“你现在担忧着急,不嫌太迟了么?’“可是刚才——”“玉伦,拦不住的,我也不能真拦。”

“你是说——”“我是说就这件事来说真需要像他这么个人,没有任何顾忌。”“你我有顾忌?”“有,你我不怕可是一里牵连起来,那就怕人。”“可是这么一来,他——”“他应该能应付,也相信他能应付,玉伦,就这件事来说,咱们这一方,总得有人牺牲的。”“不,我不要是他。”“我也不希望。”玉伦闪身要往外扑。铁王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玉伦,你是私情为重,不以皇家的命脉为重?再说他也未必不能对付。”“咱们如果牺牲他,来换取皇家的命脉,那么咱们跟鳌拜,索尼有什么两样?”“玉伦,本就是这么回事。”“可是为什么是他?”“因为逊皇帝托的是他,不是别个。”玉伦没再没说话,娇靥煞白,两串晶莹珠泪倏然夺眶。铁王道:“玉伦,相信他能应付的。”口D口李燕月离开了铁工府,照着铁王告诉他的,很快,而且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善同的贝勒府。铁王说善贝勒府是这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其实善以勒府又何止是这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像这么气派的府评,在整座内城里都不多见,比之一般王府都毫不逊色。按说,一个贝勒,尤其是一个没职衔的闲散贝勒,无论如何是不能有这么大气派的。而事实上,这座善贝勒府的大门口,还站着四名挎刀的亲兵,甚至由一名武官带领着。这回,李燕月没掩蔽,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胡同是让人走的胡同里也有别的住家,能住在内城,尤其是住在这条胡同里的,人小都有点来头。所以走来个人,贝勒府前站门的这几个并没有在意。但是,等李燕月往这座贝勒府门口一站,那名武官可就不客气的开了腔:“干什么的?站开去。”李燕月昂然而立,淡然道:“麻烦替我通报一声我求见贝勒爷。”那名武宫道;“你,你是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