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4/8)
又咽了下去,头一低,没吭一声。玉伦没吭声,福王以为她懂了,她听了,也没再说话默然地又喝了两杯,他先告辞走了。福王一走,玉伦急了,拉着铁王就道:“刚才你——”铁王很平静,话说得也很从容道:“别急反正你又不是现在就要怎么样,等到时候你要是还没改变心意,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可是他们动不动就抬出家法来,你有什么办法?”铁王淡然道:“你别管,也别问,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就不灵了。”玉伦不依,还待要问。铁王浓眉微轩,脸色微沉:“刚才你阿玛去的时候,你是怎么忍的.信得过我,你现在就别问,否则你另请高明。”别看玉伦再刁蛮,再任性,她居然没再吭一声,硬忍了!口口口李燕月刚进查缉营,门房里急步抢出了营管事瑞成儿似乎专在门房等着李燕月呢!迎上来便道:“总座,您可回来了——”李燕用道:“有事?”“大人等着呢,半天了-一很生气。”最后那句很生气听得李燕月微一怔,他旋即道:“你告诉大人我上铁王府赴宴的事情了!”瑞成诚惶诚恐很不安:“您去没一会儿,大人就来了,问起了您,我不得不实情实禀,实话实说。”“别误会.我没怪你这件事我本就役打算隐瞒,大人在哪儿?”“在签种房里。”“你跟我来。”李燕月去了签押房,他有了话瑞成不得不乖乖的跟去。签押房旁门站着两个查缉营当值的弟兄,见李燕月来到,都慌张不安的向李燕月施了礼。李燕月神态安详,点头示意,带着瑞成进了签押房。索尼在房里踱步,脸色铁青。他的两个贴身护卫垂着手站在,论气氛很不对。一见李燕月进来,索尼砰然一声拍了桌子,但是他并不是马上发作,转过身坐在桌子后,才说了话,脸色不好看,语气不是平和:“你上铁海东那儿赴宴会?”“是的”“福王下的帖,席设铁王府?”“是的。”“一定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大人,是否能容卑职再说一句?”“我问你理由,当然准你说。”“卑职一直以为,跟皇家也好,跟其他几位输政也好,彼此之是暗斗而不是明争。”“怎么样?”“面地上的事儿,总得做做!”“你是这么想?”“大人,您不会不进宫,亲贵王公也好,几位辅政也好,您也不会没有应酬。”“你跟我比?”“卑职不敢,但是卑职以为,您的人做法总该跟您一致!”“这就是你的理由?”“还有,卑职救回了玉伦格格,福王下帖邀宴用职,这也是人常情——”“是么?”“不知道您是否想到了,他名是请卑职,实际上请的是您,谢是您,他为什么这样做,无非是趋炎附势,为什么趋炎附势,因现在只有您路鳌拜平分秋色,那么您要不要对付鳌拜,一定是要,鳌拜是仅剩的一个强敌,既然您还要对付鳌拜,为什么您不争取些朋友,而非把朋友逼到鳌拜那儿去不可?”
“我不在乎一个福王——”“您可以不在乎一个福王,但是您不能不在乎跟福王有攀扯的那一帮人,大人,目前您要得的是人,是朋友,只要您能掌握住、您要什么不是垂手可得?”“我不信铁海东会成为朋友,我太了解他了,绝不可能。”“不错,这一点卑职也知道,可是一旦朝廷上下人您掌握,您何惧一个铁海东,大人,往后的情势是谁能掌握这帮人,谁就能成事,否则谁就注定跟苏克、遏必隆一样倒下去不可!”索尼的脸色变了一变,凝望李燕月:“我还是低估了你,你不只是一个武艺高强,精擅厮杀的江湖人。”李燕月道:“那是大人高抬,等十日大人看该赏由职个什么,再赏卑职个什么就行了。”就这几句话工夫索尼的脸色已好看多了,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够事先就让我知道一下呢?”李燕月道:“大人明鉴,事先卑职曾经想禀知大人,报个备,但营管事以为您可能进宫去了,卑职也怕来不及,帖子是他交到卑职手里的,那时候就已经快晌午了,营管事现在在这儿,您可以当面问他。”瑞成不等问,忙道:“禀大人总班领说的是实情。”“混帐!”索尼一拍桌子道:“那你为什么没禀报?”察言观色索尼不是真怪瑞成,而是为掩饰自己。李燕月现在是什么份量,面对鳌拜那么一个强敌,如今他岂会为李燕月不高兴,舍这么一个得力的臂助?瑞成又是吃什么饭的,焉能不懂这一套。除了连声哈暗,自己认错外别的他能说什么?又会说什么?索尼站了起来,跟了两步,停望李燕月:“如今就剩那么一个了,我没那么好的耐性,希望速战速决,所以来找你问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李燕月淡然一笑道:“您能不能让卑职放手去做?”“当然能,我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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