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5/8)
时随从来的一个,过来附耳。李燕月双眉微动点了头:“好,继续盯着点儿。”临时随从恭应一声走了。铁王、玉伦又没过探询目光。李燕月装没看见,又举了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人们有人要来敬酒,恰好这时瑞成焦急地上楼了。瑞成还没敢过来,站在楼梯口直往这边望。李燕月看了看,眉梢儿扬了扬,低声对铁王道:“王爷我出去看看,敬酒的来了,您帮我挡着点儿。”铁王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低声道:“我想去帮你个忙。”李燕月笑笑道:“不方便的,您还是留在这儿吧,敬酒的事我应付不了,这种事我应付得了。”没再跟别人打招呼,起身往外行去。玉伦正跟别人说话,没留意刚才李燕月跟铁王说话,此刻一见李燕日往外走,扭头过来就低声问铁王。铁主附耳低语,似乎告诉了她实情。玉伦脸色一变,就要往起站。铁王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低声又说了几句,玉伦这才不动了。李燕月到楼梯口瑞成附耳低语,李燕月一句话没说,带着瑞成就下了楼敬酒的过来了,找不着李燕月,直嚷嚷,铁王举杯知起一拍胸膛全接下了,一笑一闹也就岔了过去。这时候,李燕月已到了门口,顺来楼门口停满了车马,四下里散立着几个查缉营的弟兄。班领秦大运就站在门口,一见李燕月带着营管事瑞成出来忙迎过来射了身:“总座。”李燕月道:“哪一路的?”“不知道,对方不肯答话。”“多少?”“现身的有七八个,恐怕还不只这个数。”“弟兄们挡不住?”秦大运既羞愧又惶恐:“来的都是好手。”李燕月没说什么,又问:“在哪儿?”“四面八方都有,主力似乎在正南。”‘带我去看着,走。’“是。”秦大运一躬身,转身疾行。李燕月跟了去。瑞成留在顺来楼门口,他跟去也派不了用场,再说顺来楼这也需要他照顾。当了多少年的营管事瑞成当差办事是好手,唯独这拿刀动剑,他是一点用也没有。秦大运带着李燕月一阵疾行,转眼工大,到厂一处街口,这条街在净街范围内,空荡荡的,除了查缉营的弟兄,不见一个行人,可是穿过胡同,前面那条街,则是华灯繁盛,行人熙攘。也就是说,净街的范围,是以两条街之间为界。但是两条街之间有不少条横竖的胡同,里头亮少用暗多,谁也不知道那里头有没有人。
李燕月刚往街口一站,龚天松就过来一躬身道:“总座卑职等无能。”李燕月像没听见,道:“人呢?”秦天松往对街那些黑胡同口一指:“都在那边胡同里头。”“现身的是七八个?”“是的。”“见过面动过手了吗?”“如今他们又退进去了,刚刚两次朝面动手,伤了几个兄弟职怕他们是调虎离山计,所以没敢带人过去。”“问不出他们的路数?”“他们不肯说。”“怎么知道他们是主力?”“各方面都有动静,惟独这方面露了面。”“又怎么知道他们还没退?”龚天松呆了一呆,道:“这就不知道了。”李燕月想了一下,道:“你们留在这几,严守各处,找一个人去看看。”在龚天松、奉大运恭应声中,李燕月迈步走向对街,也刚到街中,蓦地——“打!”一枚暗器映灯生光,从黑胡同里飞出,闪电似的直奔李燕月打到。李燕月抬手抄住,原来是一只飞镖。飞镖是飞镖,可比一般常见的飞镖长了几寸,也重得多,显见用镖的人腕力相当不错。随听一声沉喝传了过来:“鹰爪孙,站住,再过来手底下就不客气了。”李燕月道:“要我不过去也可以找你们一个能说话的站出来答话。”“找一个能说话的出去答话,凭你也配。”李燕月没再说话,握着那只镖迈步又行过去。只听沉喝又起:“好鹰爪孙,要你的命。”话落,还没见暗器打出来。李燕月就趁这一刹那间,抖手把刚接的那只镖打了出去,去势更疾,光亮一间就进人了黑胡同。一声闷喝,随即寂然。镖是伤着人了,伤着哪儿了连李燕月也不知道,不过,他听声辨明,打得是那人的右膀,以他的听觉,心眼手法,应该是不会错。李燕月没停地往前走几步就进了用胡同。黑胡同里并不是真黑得伸手难见五指,而是跟外头比起来黑,而且乍进胡同也确实有一瞬间的伸手难见五指。对方既是好手,就应该是老江湖。任何一个老江湖不会放过这暴起发难,下手袭击的一个好机会,除非,那老江湖自矜身分的。但是,对方就放弃了这个稍纵即逝的不再机会。是怕有损身分,还是有别的原因?不知道。只是知道,等李燕月可以依稀的看出胡同用事物时,他只看见一条空荡寂静的胡同,没看见人。李燕月不相信胡同里没人,因为他不相信对方七八个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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