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4/7)
告诉他什一声,今天到此算了。”他把着说书的腕脉说书的挪过身,掀起帘子向外说了句:“各位包涵,今儿个兄弟有点不舒服,到此打住了,明儿……”听众们好说话,尽管兴未尽,不情愿,可是说书这一门儿,除了整套听完,就天天尽不了兴,天天得带个扣子。不高兴也不高兴,也都纷纷起身,嘟嗲着出去了,刹时间走得一千二净。李燕月问说书的:“哪儿?”“西城根儿有座废宅——”“人就藏在那儿?”“不错。”“谁在哪儿看着?”“一个姓胡的女子带几个人。”“姓胡的女子又是什么人?”“我们的头儿也是遏必隆的相好。”“江湖人?”“不错。”“遏必隆手下还有哪些秘密人手?”“我不清楚,你何不去问她!”“也对。”李燕月伸手掀起了棚后,巧了,不远处正站着龚天松跟两个弟兄。他把龚天松招了进来,刚要说话。只听前头有人进了棚子。说书的神色一紧。李燕月低声道:“他跑不掉,别断了你自己的活路!”掀起帘子一角外望那倒茶收钱的年轻人正走过来。李燕月一施眼色。龚天松跨步而至。带了一掀,年轻人进来了,龚天松探掌就抓,在谇不及防的形下,年轻人被龚天松一把抓个正着。年轻人一惊正要挣扎。龚天松另一只手已经扣上了他的重穴,年轻人没敢再动,这候也看清眼前的情景,脸色大变。李燕月道:“你们刚从西城里回来?”年轻人惊愕望着说书的。说书的道:“我已经都告诉他们了。”年轻人气势一颓,点了头:“不错。”“你给他们送什么信儿去了?”“就是福总管说的,铁王对他起了疑。”“他们怎么说?”“没说什么,只让我回来了。”“玉伦格格还在那儿?”“不错。”“你看见了么?”“没有!”“见着姓胡的女子了吗?”“见着了。”李燕月道:“龚班头,把人交秦班头押回去,你带弟兄跟我走。”“是。”李燕月松了说书的,掀带往前去了。出了书棚子,看见‘查缉营’的几个弟兄站在棚前,不是在闲聊天,就是杂在行人里来回闲逛,都掩饰得很好,没展行藏。但是,阮玉站在一边就没过来,显然这几个掩饰得很好的兄弟,没能瞒过他的两眼。看见李燕月出来,沅玉象是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哎哟”一一声,跌跌撞撞的推了过来,正好撞在李燕月身上,顺势往李燕月手里塞了个小纸团,陪上一脸的不安,直哈腰陪不是,然后转过身去瞪了眼,扯着喉咙大喝:“欺负要饭的是不是,走路不长眼……”‘查缉营’的几个弟兄一见要饭的撞了总班领,个个脸上变色要过来。李燕月拿眼色止住了他们,然后摆摆手,让阮玉走了。阮玉又是陪笑哈腰一番。趁着转身的时候,李燕月飞快看了下手里的纸条,纸条上两行小字,尽入李燕月目中。只见龚天松带着人过来了,李燕月手望后一背:“人押回去了?”龚天松恭声道:“是的。”李燕月道:“跟我走。”带着龚天松等行去。
到了这时候,书棚一带的人,才知道出了事,想打听,可都没人好打听了。口口口李燕月等的脚程快,没一会儿工夫,就赶到了西城根儿。远远望去,果然在人高的乱草丛里,有座断壁危垣的废宅。虽是废宅,从那高大的门头,门口只剩下一座的石狮,以及占地的广大,仍然看出昔日辉煌一时的气势。放眼望过去不但废宅附近不见个人迹,就是整个的西城根儿也寂静异常,看不见一个人影。李燕月道:“小心掩过去,没有我的令谕,任何人不时轻举妄动。”恭应声中,龚天松带着一班弟兄,轻捷地掩了过去。看着龚天松以及一班弟兄各自找到隐蔽,占好了位置,李燕月这才放步走了过去。到了废宅前,废宅的前院墙虽然有些地方已经颠倒了,迈腿就能过去,但是两扇油漆剥落的大门,仍然关闭得紧紧的。李燕月没敲门。也不走门,迈腿从墙上跨过去,进了废宅。前院占地不小,屋宇大部分都还完好就是不见人影,不闻声息。李燕月看了又看,听了又听,没出一声,直闯后院进了后院,仍是听不见声息,着不见人影。他向着空荡、寂静,林木到处,亭、台、楼、期应俱全的后院出声发了话:“有人在吗?”只这么一声立即有了回音。“谁呀?”一个苍老话声,从北边林木深处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管家打扮的老头儿走了出来,向着李燕月望了望,又走了过来。趁他走过来这段工夫,李燕月凝目打量,老头儿年纪在五十以上,瘦削的身材,身子骨很硬朗,脚下也很轻快,故意装一付龙钟老态,可是装得偏又不像,看得李燕月不由暗暗冷笑。老头儿在丈余外停住,上下一打量李燕月,道:“你找谁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