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6)

花谁是主”这一招,虽然劈倒了八个黑衣人,却只能震开宣花大斧而未能杀死攻坚使者。因为小辛不想被宣花大斧阻滞刀势。他知道每个黑衣人都很可怕。虽然武功有限(以他这种程度评论而已)。但他们不畏惧不怕死。个个好象是抢先捡拾黄金一样,个个又都好象不明白会有杀身丧命危险一??……攻坚使者宣花大斧每一斧都有山摇地动之势。一连迅速猛砍劈九斧。每一斧都被“破刀”震开,而在大斧被震开之瞬间,必有黑衣人变成死尸,多则十个最少也有三名。所以在小辛四周已经横七竖八堆满几十具尸体。血腥味可以把大伤风鼻塞的人熏得晕过去。但攻坚使者率领的人马看来还没有停止迹象,亦没有被杀尽迹象。这种斩瓜切菜式的杀人场面,连小辛见了觉得恶心,可是他必须不停杀下去,所以更恶心。小辛一直牢牢站在原地,他不是不敢移动亦不是不能移动。事实他能够“蹑空蹈虚”而速度可能比幽灵还快还诡奇莫测。他之所以不动完全是因为钉住梁松柏。“钉住”意思是保持已测定测准的距离。因此当他身子忽然象电光闪移,破刀也象电光劈开攻坚使者脑袋之故,正是因为梁松柏忽然移动。梁松柏一移动,小辛也就跟着动。他动的时候当然就可以选择对象。何况小辛一直站在固定位置被动挨打,使别人形成错误习惯。尤其攻坚使者错得最厉害,所以脑袋一下子就象皮球掉落地上。小辛的破刀刀尖只差一点就可以切下梁松柏鼻子。他一刀砍下攻坚使者脑袋之后,刀势宛如光驰电掣追上梁松柏。但小辛骤然停止,身子既不向前扑,破刀也停在梁松柏鼻尖两寸之处。因为他“看见”梁松柏的表情。在如此漆黑所在除了小辛谁也不能“看见”什么。除了梁松柏面上那种奇异邪邪恶的笑容之外,他还“看见”梁松柏双手斜向上举,作出搂抱姿势。搂抱姿势本身并无奇特可异,小辛只奇怪梁松柏何以两手空空?他何以没有任何兵器?就算他不以武功为能事,但手中至少也有木剑铜铃之类东西才对。何况心灵中“危险”讯号忽然响起来,过了攻坚使者这一关。现在却是第二关了。危险在哪里?梁松柏赤手空拳能杀人么?梁松柏忽然大笑道:“小辛,杀我呀!你的刀为何不会动?哈哈……”别人虽然不能象小辛黑暗视物,尤其是他心中刀势延绵不断(手中破刀不必当真挥舞砍劈)所以破去因邪法做志的黑暗天地,因而他能够“看见”。但他本身亦因站满萤火粉而于黑暗中刻划出黄中带绿迷朦萤光形象。此所以他站立姿势无论伸拳还是踢脚全部看得清楚。可能由于他太迫近梁松柏,故此攻坚使者手下那些黑衣人都远远包围而没有扑过来。小辛道:“我不喜欢杀死太容易杀的人,你可能很自负很骄傲,但我却随便任何时候都能杀死你。所以我兴趣不大。”梁松柏道:“你只讲对了一半,你虽然很容易杀死我这个肉身这个躯壳,但你却同时与我同归于尽。”小辛道:“即使同归于尽,但你有什么值得高兴,值得大笑呢?”梁松柏纵声而笑,笑声透露出很得意很自信情绪。小辛道:“你笑什么?”梁松柏道:“笑你。”小辛讶道:“我?我很可笑么?”梁松柏:“你不可笑,但你的想法看法却很愚蠢可笑,你想不想听一听?”小辛道:“当然想,你肯说么?”梁松柏道:“说出来对我并无坏处,所以我会告诉你。但信不信由你,我们同归于尽之后,你的确走到生命尽头,我却不然。”小辛道:“你还能复活?”梁松柏道:“总之我个这‘我’的意识并不象你一样消减无踪。我仍然在人世上,虽然人可能已改变另一副面目躯壳,但我仍然存在于世上,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你以为如何?”小辛吃一惊,道:“如果你做得到这一点,天下再也找不到怕死的人。”梁松柏道:“所以你看,我笑得有没有道理呢?”小辛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比你笑得更响亮。”

他忽然也仰天大笑,笑得很舒畅愉快。梁松柏突然感到十分不妥,感到形势好象忽然大有改变。是不是说错了话?是不是这些话泄露某种重要资料因而小辛能够对付他?他问道:“你似乎没有愉快的理由?”小辛道:“本来没有,但现在有了。”梁松柏道:“你以为既然我可以维持我之意识存在,则你亦可以办到?”小辛道:“为了修炼这个意识,一定下了很多很久功夫对么?但我却没有,正如有人掉下水可以轻轻松松泅到任何一处岸边,但有人跌落一条小河,马上就翘辫子。”梁松柏道:“这个比喻很对,所以你愉快什么?有什么值得你大笑呢?”小辛道:“这一点恕我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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