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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掺合其中?他们一同谋杀了陈燮皓几个?可是想想又不太对,陈展星当初是围观者,他也不爱多管闲事。彭安又是厌女症晚期,没道理替女人出头啊。
韦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作,可是又夹杂着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这危机感说不清究竟来自谁。或许陈展星,或许彭安,又或许是陆姩。
细想一下,彭安什么时候请过他吃饭?
这是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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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克一走,屋子里剩下的三人安静了一会儿。
陆姩攀着厨房门,有些无措:“是不是因为我……他……”
“谁知道他。”陈展星漫不经心地说:“他一个恶霸,还怕女人。”
彭安端出一个烤炉,“有肉有菜,味道好不好就不是我的事了。”
陆姩回身,拿出碗,倒了些酱料,撒上蒜泥。
各怀鬼胎的三人莫名其妙凑成了烧烤会。
彭安吃饭时不爱说话。
陈展星和陆姩偶尔聊几句。
安静的饭桌上,陈展星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看到来电显示,意味深长地看了陆姩一眼,起身进了房间。
陆姩一转头,问彭安:“你这个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
“嗯?”彭安憨然地抬头。
见到他这愣头青模样,她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个朋友比你机灵多了。”
彭安点头:“嗯,他的毕业成绩比我高几分。”
“他也是会计?”
“不是,他做市值管理。”
“你们两个应该不是合租吧?”两个大帅哥深更半夜听摇滚,她觉得他们是在做某种不可告人的事,拿音乐当掩饰。
“他家近期装修,借住在我这里。”彭安说是这么说,其实这房子是陈展星花钱购买的。
陆姩忽然抬起右腿,蹭了下彭安的裤子。
果然,他脸色又有变。
“瞧你这清纯小白脸。”她笑:“我还以为你们是同居呢。”
彭安踢开了她的腿,维持着脸上的讪笑:“吃菜。”
“我吃饱了。”
“哦。”彭安自己吃自己的。
陈展星的那通电话讲了很久。他从房间出来,陆姩已经走了。他看了一眼满桌的剩菜,径自在沙发坐下,倒了一杯清茶。“张警官厉害啊。”
“有进展了?”彭安在擦裤腿,因为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在重新调查酒吧的案子,要不是我真的找了个精神病来顶包,这事可就盖不住了。”陈展星勾着眼尾,说这话是在称赞张均能。
“他是个好警察。”彭安也称赞说。
“被他盯上的犯人,没有一个逃得掉。包括陆姩。”
“看她能不能对付韦克。不能的话,她就没有价值了,是生是死,我们不再管。”彭安叠了两个碗,又放下。“叫钟点工过来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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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均能查的,不止是陈燮皓的失踪,后续的卡利、浦斯尔、彭安,这接二连三的事件,都在他的巡查范围。
第二天下班,田仲跟过来,嬉皮笑脸地说要坐顺风车。
张均能明白这是有消息了。
上了车,田仲说:“我查到了。卡利有一名下属,在陈燮皓失踪两个月之后离职了。他离职的时间离那事远,我以前没注意。今天去查,发现这个离职有些蹊跷。”
张均能眼睛眯起了,“为什么离职?”
“因为枪支丢失,被处分了。他和一个同事说,那把配枪放在了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田仲耸肩:“卡利写了处分书,把人给弄走了。”
一扯上卡利,张均能就觉得不寻常了。“他叫什么名字?”
“伦道夫,现在开了一家咖啡屋。”田仲撞了下张均能的肩膀:“我问了他,我们去有八折。”
张均能启动车子,“我们现在就去尝尝他家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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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离职那件事,伦道夫释怀了许多。“那把枪,就是在办公室不见的。但谁也不信啊,卡利又是我上司,没办法,我认了。”伦道夫不小心知道了太多事,因此,明知卡利陷害他,他也必须走,再不走就危险了。
“其实我们来,是为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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