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山区找老人现场签字,却发现事情不…(1/3)

拿不到钱,只好低头出来。屈亦成已经把他的桑塔纳2000开到门口,3人上了车。

去花桥镇的是土路,汽车在飞扬的尘土中疾驰。屈亦成见3人在车上嘀嘀咕咕,说着他听不很明白的土话,知道有名堂。

车到花桥镇,段有金说要拉尿。屈亦成1停车,3人全部下了车。

段有金对屈亦成说:“算了、算了。我们不取钱你,你不要管我们了,回去吧。”说着,3人匆匆离开了。

屈亦成愣了愣,明白了什么。他回想起户口本上甘2牛的地址是花桥镇玉树村,将车开到镇公安派出所,问了玉树村的路,又买1点水果,就把车驶上乡村窄小的土路上。

摇船般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玉树村。在围着车看热闹的小孩带领下,他把车缓缓停在1栋简陋的土坯房前。

1进门就闻到1股呛人的霉味,昏暗的厅堂中间的摇椅上,坐着1位老人,正剧烈的咳嗽着,旁边1个女孩子在劝着他:“甘2公,没有事的,他们不会的!”

那老人正是甘2牛,他垂头摇摇说:“巴不得我早死哩,户口本、身份证全偷去了,畜牲哩!”

屈亦成进去,眼睛不适应屋内的灰暗,只看见那女孩子的脸和手异常的白。见了他就问:“你、你找谁?”

屈亦成指指自己左胸的行徽说:“我是市城商行西芜支行的员工,叫屈亦成。这位是甘2牛老伯吧?”

他把段有金3人的事简单说了,老人气的拍着椅子靠手,气都喘不均,骂道:“都是畜牲哩,这下好,钱都拿去了,也自在了!”

屈亦成说:“没有您的签字,他们拿不出来的。”

老人眼睛1亮,哆嗦着的手伸向屈亦成说:“冇骗我么?真的?”

屈亦成也握住老人的手,感觉老人的手竟然十分有力、也十分粗糙,忙安慰他说:“是真的,我带了空白的取款凭证来,就是来看看您会不会签字、取多少,签了,才能取钱哩。”

老人手1松劲,对那女孩子说:“梳云,帮我给这个小同志倒水,你请坐!”

屈亦成这才看清,老人身材应该是很高的,浓眉长脸,瘦弱的弯曲着像虾1下,蜷缩在摇椅上。

他给老人慢慢讲了银行的规定,老人虽然虚弱,神智却清晰,缓缓点头,人也安静下来。

梳云端着1只老式的瓷杯子过来,有些腼腆的递给屈亦成,屈亦成见她苗条的身材,眼睛黑而亮,细长的黛眉飞入两鬓,他说:“你是甘伯伯的孙女吧?”

老人听了却长叹1声说:“唉!这是我的邻居柳老师,唉,我冇崽冇女,哪有那么好的福气?”

柳梳云嗔道:“远亲不如近邻,甘公你说的什么话!”

这时外头1阵喧闹,段有金3个人进了门来,那妇女指着屈亦成的脸直冲过来,叫道:“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想挑拨我们家人关系么?”

那年轻的男子冲了上来,当胸1把揪住屈亦成的衣服,把他拖了赶来,骂道:“你想找死么?跑到这里来嗦蛆?”

老人断喝1声:“畜牲,住手!”却又接不上气。

梳云忙上前安抚他,那妇女去那1把推开她说:“哪有你多事的?起开!”

屈亦成顺着那人的劲道往回1带,就折住了他的手腕,痛的他哎呀1声就撒了手,感觉对方劲道十足,1时不敢再动手,怒目而视。

这时,村里的干部赶来,把段有金几个人喝到1边,看了屈亦成的工作证、问了情况,说清官难当家务事,到底怎么办,就要听老人安排。

甘2牛缓过气来,坐起来指着段有金说:“我还冇死,你们这么急着分我的钱干什么?你把户口本、身份证偷去,幸亏有银行的同志帮我把关,你交出来!”

段有金望着老婆,才极不情愿的掏出户口本和身份证,老人用力扯过来,喝道:“你们3个,滚出去!”

那女人转头叫道:“服侍了你1辈子,什么也没有,你真是绝!”

村干部过来喝道:“你们摸摸良心,你们除了拿2伯的钱,服侍过几天?”

3人低头出了门。

村干部安慰了几句老人,又让围观的人散开,就走了。

屈亦成把水果放到老人身边说:“甘2伯,我给您留个电话,往后您有事,就找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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