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书生在看和尚吃面(1/4)
的双手而言,仿佛根本毫无感觉。
谭千蠢道:“你要的,都有了。”
俸化天把手上的东西一丢,道:“你要的,在这里。”
谭千蠢慌忙双手接住,正拆开来看,俸化天尖啸一声,白马自巷口奔至,俸化天手一按桌子,急掠而起,落在马背上。
马长鸣一声,俸化天正要催马,忽觉背后一沉,不知何时谭千蠢已坐在他背后。
俸化天怒道:“你……”
谭千蠢一面拆着布包,道:“你的货我还没验过哩,稍待片刻才走如何?
俸化天长啸一声,整个人在急驰的马背上,一拔而起,直投向屋顶。
谭千蠢这时手一抖,布包震得片片飞碎,露出一面漾着白光的事物,谭千蠢迎着月光一照,怒叱道:“假的!”喀啦一声,手中的东西,突碎成千百片,形成一串冰块银泉般追射屋瓦上的俸化天背后。
说时迟,那时快,白光追射如银龙,俸化天掠了七丈,白光已追至六丈,俸化天猛回首,双袖一扬,白光分折为二,全吸入了他一双袖子里去。
谭千蠢在马上平平升起,升上了屋顶,冷冷地道:“你不是俸化天。”
那书生闷哼一声,血痕自他垂下双手手腕滴落。
谭千蠢道:“你是谁?!”
书生忽一低首,背后折扇扇纸如弯月刀一般旋斩而出,而扇骨在中途爆开,数十支齐射向谭千蠢!
扇纸在呼啸割切!
扇骨在尖啸飞射!
谭千蠢只做了一件事。
他忽然俯下身去,双手抽起了整张屋瓦,那整大片的屋瓦竟给他以极其迅疾的手法扯起,书生踏脚一空,往屋下掉了进去。
屋瓦在谭千蠢手里化作千百道雷霆般的暗器,往屋内打落。
只听几声惨嚎,“砰”地一声,一条人影箭也似的破窗而出,不过身影已略为摇颤。
谭千蠢仍站在屋梁上,春雷般大喝了一声:“辛已泣:你还想活命!”
那书生听得谭千蠢这么一喝,巍巍颤颤的挣扎了几步,终于一摇,再摇、激烈的抖动着,最后仆倒于地。
月光下,他身上至少有二十五处伤口在淌血。
血迅速地染黑了一大片草地。
谭千蠢继续在屋梁上冷笑,他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乍看去无比狰狞。
其实在屋檐下,一直蜷伏着三个人。
他们像一块砖,一张凳,一棵树,一个影子,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等到谭千蠢下了梁,回到路摊那儿吃面的时候,其中一个修长英俊的青年,拖着一个杏目秀气的女子的小手,往另一个方向全无声息的疾掠。
这疾掠连一丝风声也不带。
那女子忍不住说:“怎么?你们……”颀长男子用手置于唇边,嘘声禁止她说话。
后来一位五短身材但十分精悍的男子一直跟在女子身后,意在押后同时保护那女子,看得出来的是这两人对女子都十分关心,可是那女子的神情却十分懊恼与不悦。
掠了约莫两里路,那颀长男子才放了手,他剑眉星目里蕴含了很多惶恐与焦虑,正要回身说话,那杏衣女子一跺足道:“你们怎么啦?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这算什么?”
这娇嗔的女子正是楚杏儿。
回答她的是眉如剑目若星的兜玉进:“杏儿,你刚才没瞧见么?”
楚杏儿道:“瞧见什么?”
兜玉进叹了一口气,道:“刚才假冒飞贼俸化天,被谭千蠢用碎瓦切断全身七大血脉,再以‘旱天雷’喝声震碎心脉的人,就是在江湖上被称为‘千变人·万化手”的辛已泣!”
楚杏儿道:“辛已泣又怎么样?”
兜玉进有点无奈地又叹了一口气,在旁的那短小英悍的汉子道:“辛已泣也没有什么,只是他发射暗器的手法,是我们唐门子弟未入江湖前的必修功课。”
楚杏儿叉腰侧过脸去,轻蔑地道:“那你是说连你的暗器也不如他了?”
这精壮的汉子唐多令倒没有生气,脸不改色地答:“我们倒没真的比试过,不过,他却只在一个照面间就死在谭千蠢手下。”
楚杏儿的语气更具挑衅意味了,“那么,你们是怕了?”
可是楚杏儿这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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