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夜夜焚烧他名字的女人(1/3)

,有谁可以一个人对付得了孙青霞。

朱勔哼哼唧唧的道:“这个人一到,不仅可杀孙青霞,还可以把他活擒交给咱们。”

朱厉月倒吃了一惊!

要知道对付孙青霞这种人,生擒要比格杀更困难三、五倍,真是谈何容易!

朱勔的态度又有些迟疑:“不过,要请动此人,也有点困难。”朱厉月甚诧:“以今时今日地位,随手一招,谁敢不来?莫不是马上要请的人比我心里头那人还难请动么?”

朱勔搔首说:“难,难,难,这人用银子请不动,用权逼不出,用面子──也只怕他不赏面。”

朱厉月更诧:“世上有这种人么?”

朱勔忽又有喜色,道:“不过说难也真不难,只要请动两个人,下道命令,他就立刻便来了。事成之后,连金子银子屋子女子,都不必赏赐,都省了!”

朱厉月大奇:“却有这种呆子,倒是要请谁来下达这命令。”

朱勔道:“诸葛先生!”

朱厉月为之瞠目,结结巴巴道:“请他下令?他是我们的对头人,要他帮我除敌,只怕难若登天。”

朱勔笑道:“幸好世上还有一个请得动他的人。”

朱厉月问:“谁?”

朱勔道:“皇帝天子。”

朱厉月倒呼了一口气:“你说的那人,莫不是……”

朱勔反问:“你心目中的人选会不会是──?”

朱厉月忽道:“若是认为开口不便,不如用笔写下名字可好?”朱勔看了看几上的茶杯,用手指了指,道:“白纸黑字,不如水干迹隐。”

朱厉月当即会意,以指醮茶,在云台石几上写了一个字。

朱勔也以茶为墨,在几上画了几下。

两人对着一看:

朱厉月写的是一个字:“铁”。

朱勔画的是一只:手。

两人相视,拊掌大笑,都说“就是他。”

“他来了就好办了。”

“这叫一石二鸟,谁死对咱都有好处,一齐抱着死则可高枕无忧了。”

“我常常问:‘有谁替我杀了孙青霞?’而今总算有了人选。”

“只要这个人肯出手,孙青霞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还不止。”

“不止?”

“想吃其肉,啖其骨的人有很多,其中有几个,只怕孙青霞随时都得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谁?”

“‘老张飞’查叫天。”

“他也给惊动了!”

“谁叫孙青霞连他徒儿金不闻、明充尔也给一齐杀了。”

“还有呢?”

“龙舌兰。”

“京城第一紫衣女神捕!她为什么要趟这浑水?”

“原因有四。”

“嗯?”

“第一,孙青霞**掳掠,恶名昭彰,试想‘巾帼神捕’龙舌兰的性子,能沉得住气,容得下这种人么?”

“她容不下,那就太好了。”

“第二,就算她忍得下,我也能请得动她──她毕竟还欠王黼一点情,而王黼却仍欠我九个人情。”

“只要她来了,咱们就如虎添翼了。”

“第三,”朱勔用手指了指茶几,但几上的图和字,已渐消散,只剩下一些水影片段,“这个人若接手办这件案子,你想她会不跟他缠在一道吗?”

“说的也是,这就好办了,却不知第四个理由是啥?”

“龙舌兰有一位手帕交,名叫苏眉,名号‘狂菊’,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

“这我知道。‘狂菊’苏眉之母,正是‘更衣帮’的女帮主‘大红狼’铁秀男。”

“对,但这铁秀男,却正是死在孙青霞手里,死前还给这孙一剑蹂躏了,听说苏眉原是孙青霞的爱侣,却因而恨死了孙青霞。”

“那就太好了,自作孽,不可活,‘更衣帮’、‘狂菊’苏眉,再加上龙舌兰,这次孙青霞想活命都庶几难矣。”

“最有意思的还是:这回‘纵剑’遇上了‘横掌’,不管谁死谁活、谁胜谁败,都有好戏可瞧了。”

“那太好了。”朱厉月拍拍他自已的头:“免得我每晚临睡之前,总得要摸摸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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