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都是因为山东神枪会大口孙家惹的祸(1/3)

家变等人,“不过孙家的人自然不信──你们才不相信外来的公差。”随后又指到了袭邪,“却没料到,袭邪却作了证明:说跟铁手和猛禽在一道儿。”

说到这里,他才把手指伸到自己眼前,喃喃自语自说自话自笑的道:“偏是孙忠三为人公正,认为此案有疑,便不肯即时捕杀铁手,而他又主持‘正法堂’说话相当有分量,是以,大家虽然都恨死了铁手,想让他背罪,可是仍得听从‘山神’孙忠三的意见,给他十日时间破案。”

他好像是在对自己的手指说话:“这案,要是破得了,经过十日的时间,元凶早已远走高飞;如果破不了,当然就是铁手自己吃定了。”

他眯眯笑着,突如其来的望向铁手,笑眼里像横着了两根针,眼光就像是两道刺:“昨晚,你毕竟还有不在凶案现场的证人,刘猛禽,而又有人证实猛禽说的是实话:袭邪──可是,今儿你不是杀孙拔牙的凶手可有人证?”

铁手道:“有。”

朱月明问:“谁?”

铁手道:“我知道他们派了许多人来监视‘一盐院’?”

朱月明忽然扬声笑问:“可有人愿意出来证实:铁手根本没离开过这院子里的?!”

如是者问了三次,语音不高不尖,却悠悠传了开去,方圆里内,谁都听到。

可是谁都都没有挺身。

也无人应和。

朱月明向铁手同情地笑了笑:“恐怕,一言堂的人不再会为你作证了。”

铁手道:“还有一人,可以证明我未踏出过这院子一步──可惜他们未必肯相信他的证供。”

朱月明明知故问:“是谁?”

铁手道:“猛禽。”

朱月明道:”他一直是跟你在同一同房里?”

铁手答:“是。”

朱月明道:“说不定他睡了,没瞧见你溜出去呢?”

铁手道:“他彻夜没睡。”

朱月明道:“你怎么知道他终宵不眠?”

铁手道:“因为我也没有睡。”

朱月明道:“你们两是个大男人,长夜漫漫,又曾经历苦斗,体力必有消耗,不寝为何?”

铁手道:“我们在研究案情。”

朱月明道:“研、究、案、情?!”

铁手道:“是的。”

他始终没有透露“飘红手记”的详情。

朱月明诡怪的笑道:“看来,你们这一路上相当投契。”

铁手道:“猛禽兄有相当多过人之处,我宜向他学习。”

朱月明咭咭咕的笑了几声:“这又是场面话、体面说辞。”

他语锋一转:“可是,既然我来了,而且还来了那么多时了,他为何还睡在里边,不出来见我?”

铁手道:“我想……那是因为他在……”

朱月明笑着追问:“在干啥?哈?也是在研究案情?”

铁手道:“……我们的确找到了一件很重要的线索……我们怀疑孙摇红不是给掳走的,而是她自行逃走的。”

朱月明却没追问下去,反而猜估地道:“他一定研究得很专心,很深入了吧?否则,以他的精明机智,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已经来了这里,而且已来了好一段时间了?”

铁手忽然明白了。

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的脸色似乎有点变了。

他突然掠了出去。

不是向前,而是向后。

──倒后直掠出去,身法之快、之速、之急,比任何一流轻功高手向前飞掠还要疾、还要巧、还要莫测!

他砰地撞开了一盐院的门。

门撞开。

房里无人。

桌子上,还摆了一册书。

书是“飘红小记”。

门一开,乍见那册子、孙家变、孙觅欢、孙出烟几乎都同时掠出,闪入房中。

他们同时出手,抢掠那摆在桌上的册子。

铁子叱道:“不可!”

他隔空挥指,指劲向三大孙氏高手而至,“啪”地弹在那几册串连在一起的手记上。

只见扉页上扬起了一阵薄薄的雾,若运足目力看去,还可以发现那“薄雾”带着惨碧之色。

三孙陡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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